枝雪抿紧嘴唇,不想承认,孟枕月直接拧开了门,云枝雪才反应过来忘记反锁,一阵追悔莫及。·看¢书\屋~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过来。”孟枕月说:“省的我进你房间。”
她身上有淡淡的酒气,是一种水果的味道,甜甜的,眼尾是淡淡的红色,云枝雪不知道怎么形容,总觉得有些诱人。
云枝雪下床,到她跟前站直身体。
孟枕月说:“把衣服撩起来。”
云枝雪愣住,紧张不安的看着她。
孟枕月像极有毒物质,迷人又危险。她眼尾半眯,有些轻佻……最后,低头逼迫她,“规则是你定的,宝贝。”
脸红的厉害,手指颤抖地撩起衣摆。
她好想纠正孟枕月……你能不能搞搞清楚,你是我妈的女朋友,也许,是我未来的……妈咪。
孟枕月这个可恶的女人,低头看着她小腹,视线不移开,很赤裸,她看了好久,云枝雪受不住闭上眼睛,好像是在被凌辱。
“可以了,把眼睛睁开吧。+如\文`网? ,更?新+最-全`”
颤抖的睫毛缓缓往上撩。
孟枕月确定好她的伤口没有化脓,还在好好愈合,点头:“很乖,有在好好擦药。”
什、什么意思?
云枝雪说不出什么感觉,像是被火燎烧。
好难受,可是不讨厌。
孟枕月对着她脸吹了一口气,手指点点她下巴,青苹果的味道席卷了云枝雪,云枝雪脸上痒痒的,心脏狂跳,险些站不稳。喝醉的孟枕月眼睛有潋滟的水,手掌扶着她的腰,她问:“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不用你管。”云枝雪抓着门准备狠狠地甩上,孟枕月却轻而易举拦住了,她说:“刚刚你没听话,没有主动认错,还要偷偷跑掉,要多罚站一会儿。”
喝醉酒的女人真讨厌。云枝雪绷紧身体站着,直到她手指在额头轻点,“好可爱的宝宝,看到你,今天一点都不觉得累了。”
云枝雪躲回房间。
她脸热的厉害,去浴室里狠狠洗了一把脸,呼吸却久久没法平静。′5-4¨k`a_n^s\h,u,.\c¨o/m·
俩人同居第三天,用早餐的时间,云景打来了电话,云枝雪手机开免提放在桌子上,云景电话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让云枝雪准备去学校。
云枝雪脸色瞬间变了,她嘴角绷紧,迟迟没有说出话。小孩儿样子挺好懂,就是不想去学校。
孟枕月朝她伸手,云枝雪没把手机给她。
孟枕月直接给云景打电话,“她还在修养期,去学校做什么?”
云景解释是,已经是五月中旬,下个月就是高考,刻不容缓。
孟枕月帮她争取,“这么小的孩子,才动完手术,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她能照顾好自己。”
“你这话说的,她是第一次动手术吧,哪里来的经验照顾好自己,你不是给她请家教了吗?”
“家教不会压考题。”
“你请名师押题不就行了?”
“名师没那么多时间。”
“她身上的线还没拆。”
云景笑着说:“你这么关心她,做她妈就好了。”
孟枕月眼尾微挑,“你这求婚真有意思,我……”
“我去学校。”云枝雪打断她们的话,端着碗去厨房,她讨厌被当做调情的工具。
也讨厌孟枕月关心自己,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对自己好。
当天,云枝雪自己去医院把线拆了。
下午,云枝雪回来时看到孟枕月坐在沙发上,她不觉挺直了腰背,孟枕月修长的双腿交叠,面无表情地睨着她。与往日含笑的模样截然不同,此刻的孟枕月浑身散发着压迫感,指节叩击手机的节奏像极了教导主任敲戒尺。
先前她总是笑着脸,这会云枝雪心里直发怵,还有些怕她,选择降低声音往楼上走。
“谁准你去拆线的?”孟枕月声音是刻意压制的轻柔,“医生说过至少要七天。”
孟枕月第一次训斥她,语气温柔得近乎客气,却让云枝雪浑身长刺,逆反心理疯长。她攥紧衣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云枝雪猛地抬头,眼神锋利如刀,语气满是刺:“关你什么事?”
空气骤然凝固。
孟枕月直视着她,唇角仍带着那抹浅浅的笑意,可眼底的温度却淡了几分。她放下手机,机身与桌面相碰,发出一声极轻的脆响。
孟枕月陈述着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你是我救的,就归我管。”
云枝雪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