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渐渐地冷清下来。
等回到迟家准备的客房后,迟晚瘫倒在床上,双目失神,安然很少见她如此无精打采的模样,忍不住坐在床边,俯身看她,又用指尖推了推她的肩膀:“你怎么了?一直心事重重的。”
“我……”迟晚犹犹豫豫的,总不能说:她觉得自己的爹被抢了吧!
“你?”安然真的很想知道,或者说,她对迟晚一直有种深藏于心的不安感,迟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