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裙摆这么长,你要怎么跑。+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真有危险,我就撕了裙摆,疯狂地跑,所以一定不能穿高跟鞋。”
迟晚说着,挑了一双平底的运动凉鞋。
“我倒是觉得必要的时候,高跟鞋也是一个不错的武器。”
安然想起茶水间的遭遇,果断挑了一双高跟鞋。
迟晚纠结地盯了她一会儿,最后无奈地想着:随她吧,大不了我到时抱着她跑。
对于甲板上当众的舌吻,二人一直没有提及,就好像同时遗忘了一样。
“欢迎各位宾客到场,请大家有序抽取身份牌。”
门口的侍者,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脸。
“竟然还要抽取身份牌?”
莫微来了兴趣,率先抽出一张,只见身份牌的正面是编号,但背面却是一块西瓜。
“西瓜?什么意思?”
话音刚刚落下,她几乎同时听见迟晚用一种疑惑的声音问:“叉子,又是什么意思?”
莫微昂头看去,只见捏在迟晚手里,身份牌背面的叉子,造型非常精致,看上去就像一个王冠。?g`o?u\g!o¨u/k.a·n?s¨h?u~.`c_o?m^
侍者没有回答,只说到时揭晓,但他嘴角上扬的笑意,怎么看怎么怪异。
安然抽出的身份牌,背面是一串葡萄。
“有没有人抽到筷子或勺子啊?”
迟晚是真的好奇了,因为食物的身份牌种类繁多,可是抽到叉子的,目前嘉宾里就她一个,她抽到的还是一把银叉子。
“我抽到的也是叉子,不过是铜的。”
时伊翻开身份牌的背面,遗憾地说,眼神窥探似地瞥了迟晚一眼。
“银叉子、铜叉子……照这么说来,应该有金叉子了?”
迟晚看着手里的牌,陷入沉思,而且金银铜,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身份等级呢。
在所有来宾都抽到身份牌后,主持人宣布晚会开始,先是两两一组,合跳华尔滋,然后就是舞伴更换。~优?品,小.说+网~ ′最/新!章¢节_更¨新′快/
嘉宾们都是换好衣服进的场,有人通过声音被熟人认出,迟晚、安然就是在抽身份牌的时候,恰好与莫微、时伊撞见。
莫微的注意力很快从牌转到迟晚的身上,看清她的装束后,不禁笑出声来,嘲讽意味满满。
“你这是在干嘛?把自己打扮的如此奇怪?”
连脸上的面具都是全遮的那种,下巴都看不见。
“要你管。”
迟晚白眼一翻,拉着安然就往里面走去。
在最里面的位置上坐着几个中世纪打扮的男人,他们正聊天品酒,等到微醺之后,就站起身来,寻找自己的舞伴。
送上来的舞伴很多,毕竟有不少人都抱着猎艳的想法,既然猎艳,为什么不找有钱人呢。
于是坐在最里面,一看就地位不凡的几人,一下子就成了这些人争抢的对象。
“失策了,不该进的这么深,咱们赶紧退出去吧。”
迟晚正想拉着安然离开,忽然就被一股大力冲撞了下,紧接着又有几人撞了过来,她和安然就此分散。
就在她着急的不行,到处找人的时候,一个与安然打扮很像的女子,进入她的视线,匆匆一瞥,她以为那是安然,就追了过去。
但刚刚凑近,鼻尖嗅到一股熟悉的香烟烟味,她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人,竟然是孟兰。
她准备离开,孟兰却忽然扑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离得近了,迟晚闻见了白酒的味道,她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是啊,心烦。”
孟兰大约有些熏醉,说话也变得直白:“没想到这酒的后劲这么大,我觉得快要飞起来了。”
说着,她踉跄了一下,完全扑进了迟晚的怀里。
恰在这时,灯光暗了下来,华尔滋的舞曲悠扬婉转,所有人都拉着舞伴一起投入到这场忘情的舞蹈里。
迟晚没有办法,现在她被挤到了舞台中间,根本没法退场,而且别人都在跳,就她和孟兰在这边傻站着,实在太扎眼。
“跳吧,我们先跳。”
还是孟兰主动拉起迟晚的袖摆,二人缓缓跳了起来,迟晚感觉自己的动作很机械,挺食不知味的。
她想安然了。
“喂,你走神了,你在想谁?”
孟兰忽然松开她的手,改为捧住迟晚的脸颊,熏醉的面庞一瞬间凑的很近,近到若不是有面具遮挡,鼻尖都能相抵。
迟晚一惊,大脑的思绪,被骤然吸入的酒气,还有孟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