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缓慢,不知怎的,心脏一阵阵的钝痛,好难受。
大概她也知道一旦这么离开,她和安然的一切就要化为泡影。
想到安然的种种表情,微笑的、低落的、喜悦的、失神的、害羞的、无力的,她就觉得心揪的越来越紧。
楼道天花板上的灯,照在迟晚的头顶,将她的身影拉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