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同心,只是仲父把持朝政多年,寡人虽欲收权,奈何尚未亲政,只能暂且隐忍。”
“大王!”嬴傒急道,“难道要等宗室血流成河才——”
“伯父。”嬴政抬手打断,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寡人何尝不想亲政?只是...”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证据呢?”
殿内骤然寂静,嬴傒哑口无言,这才惊觉自己竟被逼入死角。
“不过...”嬴政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