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常,急忙又说:“政儿,青玉还是由我来惩罚吧,不要让她的血扰了你饮酒的兴致。.优/品¨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她说着,便走上前端起酒尊亲自给他倒酒。
这个暴君嬴政,喜怒无常,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人的生死,他的眼中根本没有一丝人性,冷酷得令人胆寒。
娮娮在心中暗暗咒骂,却不敢表露半分,只能顺从地为他倒酒,她不能激怒他,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青玉因此而丧命。
“太后。”赵殷松开青玉,快步上前,从娮娮手中接过酒尊,语气恭敬却不容拒绝,“倒酒这种事,还是让侄儿来做吧。”
娮娮手中一空,下意识看向嬴政,却发现他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自己。
两人目光相接,娮娮心头一紧。
片刻后,嬴政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是寡人越界了,母后宫中的人,自然该由母后亲自调.教。”
娮娮艰难挤出一丝笑容,紧忙遣走三位担惊受怕的侍女。,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三位侍女走后,嬴政便端起玉卮饮酒,视线落在娮娮身上凝视着她。
真想不明白她这人心里在想什么,扮他母亲扮的一点也不像,也就这张脸有些像她,其他地方真是不知道比那个荡.妇蠢了多少。
刚刚她这是心软了么?还是只是在救自己的同伙?
这么想着,嬴政已经饮完一杯酒,赵殷随即重新给他倒上一杯。
嬴政看着面前忐忑看着自己的娮娮,忽然来了想要逗逗她的兴致,他对赵殷说:“赵殷,你先退下。”
赵殷随即恭敬告退,寝殿内便只剩下娮娮和嬴政两人。
第08章 究竟是谁
嬴政指尖落在案几上轻轻点了两下,笑着对娮娮说:“母后许久未与寡人共同饮酒了,何不坐下来一起?”
娮娮闻言只得坐下,她面上虽是笑着的,但眼神却骗不了人,那是一种防备性极强的眼神。/w?o!s!h!u·c*h_e?n~g,.·c!o*m¨
嬴政暗笑,饮酒?他这母亲还从未与他一起饮过酒,真是禁不住试探,精通国事又如何,不过也是个蠢货细作。
嬴政亲自给她倒满酒,举起玉卮先行一饮而尽,娮娮没喝过酒,但怕露馅儿也随即端起玉卮仰头喝下去。
酒的味道甘甜偏酸,还有些苦涩,娮娮紧皱着眉头喝完了整杯酒,可放下玉卮看到的就是嬴政那双凌厉的眼眸,此刻还透着几分探究与打趣。
他这眼神…难道是在怀疑自己吗…古代女子喝酒是不是不该这么快…她露馅儿了吗…
被他炽热的目光盯得发慌,娮娮紧紧握着玉卮,一句话不敢多说,心跳也越发剧烈。
怎么办?如果被他发现不是他的母亲,他会不会让赵殷一剑把她杀了?
娮娮紧张地想着,嬴政只是默默看着她。
她的内心想法还真是丰富,全都写在脸上了。
娮娮还在走神中,冷不防手中的玉卮被嬴政一把夺走,他修长的手指擦过她的,温热的触感传来,竟将她吓得浑身一颤。
嬴政悠悠给娮娮重新倒了一杯,再次呈给她,娮娮接过道了声谢。
连续被嬴政灌了几杯,娮娮已经有些醉意,脸颊也红红的,正要推辞说不喝了,嬴政再次开口。
“母后,寡人想看您跳舞了。”
娮娮听到这话,握着玉卮的手一顿,看她跳舞?
“就跳您常跳的那段舞怎么样?在赵国时母后经常跳给寡人看呢。”嬴政继续说,而娮娮的脸色却越发不安。
她隐约记得史书上说赵姬以前是舞姬,舞姿动人貌美如仙,是以才会被吕不韦选中送给嬴政的父亲嬴异人为妻,只是娮娮不是赵姬,她并不知道赵姬以前给嬴政跳的那段舞该怎么跳。
“怎么,母后不想跳给寡人看吗?那就让母后那些侍女跳给寡人看如何?”嬴政轻悠悠道,这话却让娮娮再次浑身一颤。
若让青玉她们跳给他看,他会不会因为她们跳的不好而杀了她们?
娮娮内心挣.扎一番,才视死如归般地放下玉卮说:“政儿,还是母后跳给你看吧。”
说着她便站起身,娮娮以前学过几年古典舞,还曾代表团队参加国际比赛拿过一等奖,应该能勉强在嬴政面前糊弄过去,只是她并不知嬴政口中的那段舞是怎样的,便斗胆对他说:“政儿,你说的那段舞母后记不得了,母后给你跳另一段如何?”
“母后随意。”他没什么意见,也没那个闲心揭穿她的掩饰。
娮娮便走到殿中.央,月光如水,混着油灯的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