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细腻的肌肤。·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娮娮只觉得全身僵硬,她怎么会知道赵姬身上哪里有痣?她只知道自己的大.腿.内.侧藏着一颗小小的红痣。
“啊?是吗?”娮娮转头仰望着他,试图后撤躲避他那只在她肌肤上游走的手,但嬴政却并未给她这个机会。他的手指突然下滑,落在了她的衣领上,随即轻轻一拨露出了她里面白皙的肌肤。
娮娮瞬间瞪大了双眼,但眼前的嬴政却依旧面色如常。他扫了一眼后,淡淡说道:“哦,原来是寡人记错了,母后身上并无痣,是父王身上有痣。”
说完,他才缓缓将手从娮娮身上移开,娮娮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沉默半晌,勉强挤出一丝傻笑。
马车继续在路上颠簸前行,车内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愈发浓郁,一阵一阵飘进他的鼻间。
嬴政嗅着她身上这股好闻却陌生的香气,忽然感觉到一丝异样。
他低头一看,果然发现了问题所在。\看+书/屋+ ′更!新¢最/全_
有趣,他居然对一个屁都不懂的黄毛丫头有了反应。
凸.起的喉结利落一滑,嬴政重新握上了娮娮的手。
抛开她的傻气不谈,她身上这股淡淡好闻的香气与那个荡.妇的脂粉味截然不同,反而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
一种涉世未深、纯净甜美的气息。
马车前的车轼上,赵殷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自幼听力过人武功高强,也正因如此,当年尚且年幼的大王在赵国为质时,申越先生才选中他作为大王的陪练,陪他切磋武艺。即便回到秦国后,嬴政也一直将他留在身边,担任贴身护卫郎中之职。
然而,此刻他赶了半天的马车,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身后马车内大王与太后的对话,让他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甚至有些陌生。
大王与太后向来不和,几乎见面从不交谈,即便是同游出行,也总是分乘不同的马车。·精\武/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可这次,大王为何偏偏要与太后同乘一辆车?甚至还对太后说了那些话,仿佛是在故意吓唬她。
难道…太后真的是细作?
赵殷思来想去,依旧理不出头绪,只得默默挥动马鞭,继续赶车。
入夜,五辆马车悄然驶入密林,四周寂静无声,唯有车轮碾过枯枝的细微声响,五位马车夫屏息凝神,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车内,娮娮不知何时已昏昏睡去,脑袋随着马车的颠簸一点一点地摇晃,嬴政默默注视着她,目光深邃而复杂。
密林中的路崎岖不平,娮娮被颠簸惊醒,刚一睁眼,便对上了嬴政侧头凝视她的目光。她正想挤出一丝笑容,却猝不及防地被嬴政一把揽入怀中。
紧接着,耳边传来熟悉的破空之声——是箭矢擦过耳边的声音。
娮娮被他紧紧圈在怀里,丝毫不敢动弹,马车外响起一阵刀剑相交的嘈杂声,打斗声此起彼伏。
感受到怀中人身体的僵硬,嬴政低声安抚:“母后莫怕,赵殷会解决那帮蠢货的。”
娮娮的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原本慌乱的心竟莫名安定了些许,她点了点头低声道:“好。”
很快,马车外的打斗声渐渐平息,娮娮试图从他怀中起身,却发现嬴政的手仍按在她的头上,力道虽不重,却让她无法动弹。
嬴政垂眸看着怀中微微挣.扎的人,鼻间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身下的反应愈发强烈。
不能松开她,松开不就被她看到了吗。
“母后莫动,那些人还未完全解决。”他哄骗她。
然而,下一秒赵殷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大王,刺客已全部解决,是死士,未及审问便自尽了。”
嬴政不耐地皱了皱眉,随即松开娮娮起身走下马车。
他下车后,赵殷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身下,心中顿时一惊。
大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可这荒郊野岭,连个女人的影子都见不到,该如何是好?
忽然,他想到太后随行的三名侍女正在头一辆马车上。
正犹豫间,嬴政冷冷开口:“死了还禀告什么?继续赶车。”
他说完,转身便要登上马车,赵殷却突然开口阻拦:“大王,不如您去第一辆马车,太后应当会准允那些侍女伺.候——”
“赵殷。”嬴政冷冷打断他,“继续赶车。”他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好在夜色昏暗,车内的娮娮并未察觉他的异样,只是急切问他:“外面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