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太太气急败坏,坐在炕上使劲的捶腿,“陆大强就这么好,上赶着就爬到人家炕上去了?不要脸!”
苏辞抿着嘴唇偷偷的乐,再往旁边一瞧,刚才一直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的陆大强表哥,再也不像刚才那般镇定,端起胳膊不停的用袖子擦着额角的汗水,最后竟是直直的站了起来,“那个……大娘,我还有事,有时间再过来。¢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芯,蟑~洁?0?0\晓′税+旺` *追~蕞·薪~彰-踕·”
苏辞热情的招呼着:“咋不多坐一会呢!慢走啊!”
男人的眼睛在苏辞身前逗留了片刻,依依不舍的移开,而后叹了口气,闷着头就走了。
苏老太太压根就没理人家,嘴巴子一扭,依旧在炕上骂骂咧咧。
“妈,您这是咋地了?”周凤还没进屋,就远远的喊了起来。
等到拨开门上的帘子,走进来,一看到正站在地上垂着脑袋的苏辞,像是立刻就明白了一般的吼道:“苏辞,你个不安分得,就知道惹老太太生气!你个扫把精!”
苏辞这下可不惯着自己这个向来跋扈的大娘了,这么多年她可没少欺负自己那老实巴交的亲娘,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还找不到北了呢!
苏辞像是一头雄狮子一般,一手抓住周凤的胳膊,另外一只手飞快的照着周凤的脸蛋就扇了过去,啪的一声,周凤的脸被抽到了一边。?优′品`小+税/王! `冕+费~粤·读,
“你敢打我?妈,苏辞她敢打我!”周凤被打的怒气上涌,上来就要来挠苏辞,奈何苏辞动作太快,一下子就绕到了周凤身后,将她的两个胳膊齐刷刷的扭到了身后。
“你给我放开!苏辞!我是你长辈!妈,你去找大国,回来收拾这个贱蹄子!竟敢对长辈动手!”周凤被苏辞气的额头的青筋都也有些裸露,眼睛瞪的更像是铜锣一般。
苏辞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骂我?自己生的什么贱货自己不知道吗?偷人都偷到家了!咱们苏家的脸都被你生的好闺女给丢没了!”
炕上的苏老太太指着周凤便骂道:“你看你生的便宜货,就像是没见过男人一般,上人家炕上就和人家睡一块!”
周凤被苏辞控制住,不住的哀嚎,“妈,你在说什么啊?苏娟她做了什么啊?让您这么不高兴?”
苏辞轻蔑地说道:“做了什么?堂姐和陆大强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被咱们村子的人撞见了,要不是我将人都撵了出去,现在堂姐还被村子里的人围观呢!还不是你这个便宜娘亲惯的!”
苏辞冰冷的声音射透了周凤的耳膜,那一字一句都像是刀一般的刻在她的身上,这是自己的闺女吗?
自己的闺女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
猛然间,周凤开始剧烈的挣扎,她双目猩红的转头看向苏辞,“都是你,是你是不是?是不是你陷害我们家苏娟?你这个贱蹄子!你不光陷害我们家娟娟,你还陷害我,你还陷害我偷钱!你这个小破鞋!”
苏辞一把将周凤的身子转过来,一只手像刚才那般抓住她,一只手照着周凤的另一边的脸蛋便是扇了过去,“陷害你!你配吗?别张口闭口就是小破鞋小破鞋的叫着!嘴巴再不干净,我弄死你!”
“你……你……”周凤两边的脸颊被各打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便向她的肌肤上袭去,她只感觉到一阵目眩神迷,看向苏辞的眼神中也带着怯懦。+小/税¨宅~ ?蕪′错·内+容\
“大嫂,你这是咋地了?”周凤的大嗓门吵到还在休息的李喜花,她扶着自己的肚子颤颤巍巍的就走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李喜花下意识的就捂住了自己的嘴,惊讶道:“这……这是怎么了?苏辞你……你怎么把你大娘打了?”
坐在炕上的苏老太太一见是自己怀了孙子的三媳妇进来了,脸色缓和了许多,拍着炕沿,声音也放软了些,“苏娟和陆大强偷情被撞见了。”
李喜花惊讶的睁圆了眼睛。
这……这不明天就要结婚了么,咋闹出这种事情?
看着头发凌乱,脸颊臃肿的周凤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李喜花不由得也有些火气。
这苏家人本是一体,苏娟被人捉奸在床,外人该怎么认为自己生的姑娘呢?自家苏荷今年也都二十岁了,再过几年也是到了成亲的年纪,这下倒好,本想仗着苏娟的光,也找到一个金龟婿,没想到反被这个小破鞋拖累了……
李喜花这么想着,越是看周凤越不顺眼,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