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哼声。
因为这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脖子处,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张嘴就在她滚动的喉骨上咬了一口。
力道很小很轻,可也正是这样,唐宴昭在更难接受,与其这样,倒不如痛快地咬一口来得实在。
唐宴昭呼吸重了两分,血色顺着双颊攀升上来。
恰如此时,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的沈见晞突然撇过脑袋低咳起来。
唐宴昭借此脱身,她坐正扶住沈见晞,“又疼了?”
沈见晞仰着脑袋,眼周泛着血色,伸出一根手指摇摇晃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