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打个电话,两人会在电话里互相安慰, 但仅仅是说说话,对秦落来说都是慰藉。.三?叶-屋? ^更-新?最,全,
或许是从小父母离开小镇, 撑不满的童年只剩下她自己, 这让秦落并不习惯依赖别人。
在熙熙攘攘的会议室、在航班起落的摇晃中、在酒店窗外的夜景里,只要想起沈一逸在等她回家、当沈一逸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她总能安静上几秒,脑袋那一根被拉得紧绷的弦会重新校准,即使沈一逸在忙工作不说话, 她也能感到平静。
秦落说不出那种感觉:像藏在身体里迷失、虚无的碎片被拼凑完整,倦怠的灵魂被人轻轻抚摸。她终于没有裂缝, 意志也不再薄弱,这算不算有了后盾, 这个月她总时常这样问自己。
哪怕现在热吻已经结束,她仍能感受到哪股平静。
“继续说啊。”
沈一逸的手在秦落的腰带边缘,她西裤还没脱。
秦落在坏坏的小猫面前只能擎起白旗, 她脑袋已经装不下故事,只有她的眼她的手指她的坏心思她的不满以及她有些发干的嘴唇。¨s′o,u·s+o-u`2\0-2`5+.?c¨o*m?
要统统消灭。
秦落不知道要消灭什么, 但总觉得肚子里装了火,任凭谁都降不下的烦燥,她将人圈回怀中,用毫无遮掩的皮肤紧紧贴着,重新热吻。
两人在衣帽间里吻着。
唇边湿了,一阵酒溺感席卷而来,随后她们跌宕着推开藏在衣帽间里的门。
秦落不在家的这一个月,沈一逸都住在鉴定中心的宿舍,周末会抽空来打扫卫生,哪怕没有人睡,她也会更换四件套,也包括这个客房。
手腕被人缚住又推举,沈一逸不喜欢这种投降动作,尤其是她怕痒,秦落呼吸扫过肩颈,仿佛下一秒不用举手就能能屈打成招。她刚想说话,月桼盖就被人抬起,很自然娴熟的动作让沈一逸心生不满,她在接吻间隙中问:“为什么?”
“嗯?”
秦落吻的迷迷朦朦,不明所以,“什么?”
“脱得好快。/x~t,i¨a~n\l*a`i/.`c/o,m·”
如此娴熟顶开了她的月退间,动作轻到让人没有防备,却极有目标感。她还没脱完衣服,裤子却被人褪到膝弯,“专门练过?”
她很不满意,怎么秦落比她一个法医还会给尸体脱衣服。
沈一逸开始还有些别扭被人摆布,小月复紧绷着往后躲,却躲不过覆盖上的温热,她像一条被推入暖流的鱼,直到秦落轻轻坐上去,贴着她的小月复,她才本能地张开双月退,迎接对方。
动作随着呼气起伏、绵蛮。沈一逸在昏暗的灯光里注视她的眉目,十几岁时做过的奇怪梦境在眼前重现,她缓慢蝶动不再是性启蒙时的幻想,而是实打实让人呼吸发困。她们的动作慢,但在交错和磨合间,心跳被一层层拧紧揉,慢慢磨出微小的颤意。
沈一逸很少享受自己的身体。
她小学时还很热衷于体育课,喜欢敏捷性高的球类运动,爱听脉搏在耳后突突地跳动,哪怕和玩伴撞倒在地上,野蛮地较劲,她也不怕受伤。但自从母亲走后她就很少激烈活动,一是她不喜欢和人接触,二是她不希望自己发生意外,于是她做任何事物都谨小慎微,就连情绪表达也始终保持平静。
她一向不信情感这东西有什么必然,一切剧烈的命运都像未打蜡的地板,会令人光滑易摔。
但现在她得承认恋爱很好。
秦落像是从母亲手里接过了她的生命。
沈一逸想起出差前的那个周末,上海暴雨温度骤降,她蜷缩在沙发上看新闻,脚搁到秦落膝盖上,秦落低着头认真地修剪她的指甲,目光所及就只有她脚。沈一逸倒也没有难为情,理所当然地接受秦落的溺爱。
有时她半夜醒来,秦落熬夜加班还没睡,原本难熬的后半夜竟然让她有些窃喜:秦落还在这,她还能再睡一会。她开始喜欢起更细小瞬间,比如秦落没睡醒时卡壳的鼻音。
“喜欢?”秦落突然问她。
“喜欢。”
她对喜欢有了更丰富的维度,暂且称之为不想和秦落分开。
秦落话很密,喋喋不休地问:“喜欢什么?”
“喜欢一起高。”
她不喜欢被动惊慌失措,尤其是秦落总爱观察她的样子,冷不丁地还要来上几句,但现在秦落在她身上蝶动,看起来也享受其中,说话的间隙也会发出轻哼。
秦落原本没想这么大动干戈的,毕竟这些天工作日夜兼程,体力有些更不上,但做完的间隙她问沈一逸怎么样,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