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漫长世纪里一遍遍地忍受、遗忘、重演,你才活了这短短数年,就忍不住愤懑了?你如何体会?不是生理性为女性的人,不会懂从青春期就被性别化凝视的痛苦。你难道没有幻想过女同学,女老师?”
展骆不喜欢沈一逸夺走主导权。
他尽力在维持优雅,但表情已经出现了扭曲,“我从始至终都很尊重她们。”
“尊重?”
沈一逸又往前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