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好冷。
可冷总比脏好。
被弄脏的地板是拖不干净,她也一样。
“一逸。”
沈钦文九岁以后都是这样喊她的。
她记得沈钦文在派出所门口紧紧抱着她的膝盖,他哭的声嘶力竭,嚎啕声穿透耳膜,让她连警察的问题都听不见。
沈钦文跪在长排座椅前,额头贴在自己的膝盖上,他像是喝了一大碗血,嗓子沙哑到快失声。他一会求自己说句话,过会,又求警察别逼问了。
那天是混乱的。
混乱一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