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头发,生怕把水落在地上。
拉开门,沈一逸站在门口, 一手拎着吹风机, 一手举着课外书, 似乎是在等她。
“给。”
沈一逸眼睛没抬, 把吹风机塞进去秦落怀里, “头发长可能要吹久一点。”
秦落那时候还是长发, 发铺后脊,虽学校鼓励高中生留短发, 但秦落不舍得,一年只剪一回, 走出理发店时还会郁闷上好半天。
她不明白这种不舍是从何来?又或者害怕大于不舍。
秦落只记得母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