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玲玲见到他平静了,本想抽出手,可是他的大手十分有力地将她的手紧紧握着不得动弹。+芯·丸*夲`鉮′戦* /芜.错·内~容+
欧阳玲玲做了几次努力,可都没有从他的手中挣脱开来,只好放弃了挣扎。
她喃喃自语着:“开车就不会小心一些吗?怎么会出现这么严重的车祸呢?”
屋子只有监视器平稳的滴滴响声回应她,欧阳玲玲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幸好没有出事,如果他出的事的话,自己真的很自责。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欧阳玲玲隐隐约约的听到头顶上传来咳嗽的声音。
她急忙抬头看见霍祁山皱着眉头,嘴唇干裂,嘴里发出声音:“水,我要喝水。”
“哦,我现在就给你倒水。”可是她转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依然握在了霍祁山的手里。
不觉得有一些恼怒,可看着霍祁山病重的样子,声音放的平缓:“你先把我的手松开,我去给你倒水喝。”
霍祁山好像听见她的声音,手上的力气轻松了一些。欧阳玲玲的手这才从他的手掌里松脱开来,握了整整一夜,他的手也有些发麻,朝着空中甩了一下。
又转身去给他倒水,因为他是重病人,所以不能直接喝水,又拿了棉签蘸了一些水,润了润他的嘴唇低声安慰着你:“现在不能喝太多的水,先润润唇吧,等到你醒了以后再再喝一些水吧。!第_一`看-书-枉! \耕′歆+最/筷¢”
可是霍祁山好像根本不满意那嘴唇上一点的水,皱着眉头不断的摇晃着头:“水,我要喝水。”
欧阳玲玲皱了一下眉头,这个霍祁山生病的时候还是真难伺候呢。
又朝着旁边拿了一个吸管放在了杯子里,放在他的嘴边让他吸水,可是霍祁山张着嘴却不知道该如何的吸。
开始摇晃着脑袋嘴里发出声音:“水,我要喝水。”
欧阳玲玲害怕他的脑袋又因为震动,让自己的病情加重,急忙喝了一小口水低头喂给他。
当暖暖的水流入了霍祁山的口腔里,霍祁山好像如临甘雨一般,大口大口的吸吮着。
就这样来回重复了两三次,霍祁山的眉头才慢慢的松解开来,脸上的表情有了一丝愉悦转头又开始沉睡。
欧阳玲玲叹了一口气,看着他抱怨着:“真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呢。还没有两个孩子省心呢。”
欧阳玲玲这一夜也是在半梦半醒间度过,看到他竟然睡着了,自己也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趴在了床头,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卡,卡-小¨税′罔+ `已^发_布?罪′薪`漳!截-
可是她没有发现霍祁山嘴角弯弯的上扬。那双大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欧阳玲玲的手,握在手心里,这才呼吸归于平稳。
直到早上八点多钟的时候,方家洋走进病房查房,欧阳玲玲才慢慢的抬起头。
方家洋脸上带着笑容:“昨天晚上霍祁山情况怎么样?”
欧阳玲玲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的霍祁山点了点头:“昨天晚上他还算睡得安稳,没有什么突发情况。”
听到病房里的声音,霍祁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两眼没有焦距的,看着房间的屋顶。
“是谁在说话呢?这房间怎么这样黑呢?我我什么也看不见。”家洋赶紧把灯打开。
方家洋皱了一下眉头,拿着一个手电筒扒开他的眼睛,上下晃动了一下。
脸上带着遗憾,声音有些失落:“火鸡,你听我说,你因为出了很重的车祸,可能你的眼睛要短暂的失明了。”
霍祁山听到家洋的话好像接受不了眼前这个现实就要挣扎的坐了起来:“怎么可能呢?我不想再变回以前的模样,家洋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呢,赶紧的把灯打开。”
他脸上满是崩溃的样子,声音也十分的痛苦,欧阳玲玲看到他的样子,悲伤拉着他的手,轻声劝着:“霍祁山大夫说了,只是你短暂的失明我也可以帮你救治的,你不要太着急了。”
“根本就不可能再复明了,以前家洋就说过,我的眼睛不要再受伤,如果再受伤的话一定会没有救的,你们一定是在骗我的,我不要听你们的话都给我出去。”他崩溃的大喊着。
欧阳玲玲看着一向坚强的霍祁山如此难过:“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
“不不不,你还是走吧,带着孩子离开我吧,我一个瞎子以后不会给你们任何的幸福,赶紧的离开我,我讨厌你。”他的声音十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