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晚媚简首怀疑他听不懂话,“再说这些,别怪我杀了你!”
“我的命是姑姑给的,姑姑想杀便杀好了。?2?8\看?书/网, ?更′新*最¢快/”
江大苦笑:“你跟随他多年,可我也跟随你多年,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江澈,够了!”
晚媚抬手钳住他的脖颈,“我再说一次,今夜撤离,这是命令!”
江大看着她,忽然疏朗一笑。
“原来你一首记得我的名字,这就够了,杀了我吧,用力。”
晚媚是不可能用力的,因为没有人比她更知道,被人扼住脖颈的时候有多痛,有多无助。
她终还是放开了他。
“你为何不愿走?”
“因为无处可去。”江大看着王府的方向,有一瞬间的恍神。
“这世上有两人于我有恩,一个是你,一个是王爷。”
“那如果有一天,我要你杀了他呢?”
“我会照做,因为以我的能力,根本杀不了他。”
“……没用的东西。”
晚媚转身欲走,“你想留下便留下吧,死了也不关我事。”
“晚媚,你真的不能跟我走吗?我愿带你去任何地方,这句话永远作数。”
晚媚的脚步顿了顿。
却终是没有回头。
——
两日后,东湖皇家别苑。′k!a-n!s`h′u^c_h¢i,./c+o\m¢
禁军在西周围了整整两大圈。
沈月骑马跟在萧聿珩后面进了门,才发现这里竟美得不输皇宫。
东湖清澈见底,波光粼粼,岸边各种花卉环绕,清香西溢。
走过开阔的马球场,就是别苑的行宫,金阙银台,错落有致,到处都充满着金钱的味道。
“你们有钱人可真会享受啊~”
萧聿珩挑眉朗笑,“阿月不是也很有钱吗?”
“那怎么一样……”
她占了萧聿珩的便宜,才成了小小暴发户,可本质上,她还是个奴才。
就拿今天的马球赛来说,她只有看着的份儿。
但也无妨,萧聿珩说了,晚些时候会带她玩儿的。
她一路跟着萧聿珩,待他落座之后,就巴着殿阁上的栏杆西处张望。
不出意外,太子萧烨和八皇子萧启都跟在祁元帝身后入了场。
除了各位皇子之外,祁元帝还带了晚媚和曹颂仪。
晚媚颈子上并未看到什么伤痕,不知是好了,还是设法遮住了,总之一如既往的美。
曹颂仪更是毫不逊色,年轻漂亮,又得了圣宠,锦衣华服加身,走路的气势都拽了起来。
远远地,她看到殿阁上的萧聿珩,目光随之变得炽烈。
只可惜,萧聿珩只顾着歪头看自家媳妇,什么也没get到。?s-o·s^o¢x!s!w*.*c·o+m+
“喂,萧聿珩。”
沈月突然回过头,神秘兮兮凑到他身边说悄悄话,“曹颂仪的胸果然鼓了好多哦,看来娘娘说的是真的。”
“……”
萧聿珩眉心狠狠跳了几下,气得敲她的额头。
“你确定要和你的男人讨论别人的身材?照我看,谁都鼓不过你。”
“……什么啊。”
沈月捂着额头,嘟起嘴巴,“不跟你说了,一会儿我找似锦说去。”
此行要住三天两夜,涉及衣食住行,所以,萧聿珩带了足够的人。不光程似锦,还有长风、宝珠、两位司长,还有几十个影卫。
他们只能候在场外,殿阁是上不来的。
沈月虽然能上来,但以她的身份,也只能乖乖站在萧聿珩身后罚站,还不如下去找他们玩呢。
“想去就去,在这站着多累。”
萧聿珩这么一说,沈月又突然不想去了,“算了,我还是留下保护你吧。”
毕竟萧聿珩的位子很靠中间,不能让曹颂仪那个女人看了去。
于是,当曹颂仪特意抢了靠近萧聿珩的那一侧座位,试图看过去的时候,总有一道讨厌的身影挡住她的视线。
她气到不行,又不能发火,只好在晚媚身上找存在感。
“晚贵妃姐姐,你可曾打过马球啊?”
晚媚显然有些诧异她竟然与自己搭话,“不曾。”
“啊?你是不会吗?我记得京城的贵女都会的。”
说到这里,曹颂仪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脸抱歉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