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栽赃陷害啊!”
沈月气得小脸鼓鼓的,“陛下信了?”
但凡他有点脑子,也不该信吧?
“奴才不敢揣测圣意,还请二位尽快赶过去吧。·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到了东宫,沈月理所当然地被拦在了宫门外。
萧聿珩也强不了多少,进了东宫大门,却在萧烨的寝殿门口,被金吾卫持刀拦了下来。
“王爷且耐心等待,稍后陛下会出来的。”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众人心里都门儿清。
萧聿珩是谋害皇储的最大嫌疑人,他们不敢将他放进去,祁元帝也不允许他们将他放进去。
过了一会儿,祁元帝才带着一众太医走出门外。
萧聿珩一看,好家伙,萧烨中的不过是区区绝命散,大半个太医院都出动了。
为首的老太医拱手汇报,似是说给祁元帝,又似是说给萧聿珩听。
“太子殿下只误食了一小口含毒的燕窝粥,如今己无大碍,一两日便可恢复。”
一两日。
萧聿珩暗自冷嗤,这么小的剂量,怕是萧烨自己下的吧?
他搞这么大阵仗,无非就是想让祁元帝心疼他,免了他的禁足。
果不其然,祁元帝点头后吩咐下去,“待太子能下床了,便出去走走,不必一首待在这宫中。′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
“是。”
交代完一切,祁元帝才注意到一旁的萧聿珩,“十七,太医鉴定过,太子所中之毒来自西方城,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萧聿珩恭敬俯首,“陛下,若臣弟想谋害太子,不会蠢到用西方城的毒。”
祁元帝凝眸看了他一会儿,还未说什么,房内就传来萧烨虚弱的声音:
“父皇,儿臣受封太子以来,从未遇到过什么危险,自打皇叔回京后,儿臣先是折了两名侍卫长,如今又遭毒害,若说与皇叔一点关系也没有,儿臣不信!”
萧聿珩笑,“这么说,太子己经掌握了证据?”
屋内的萧烨没有回话。
他才禁足几天,晚媚就失了宠,一气之下,他就狠心在自己粥里下了药。
若是想做的更逼真一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需要不少时间去准备,而他显然是等不了这么久。
他要出东宫,现在就要出!
“父皇,皇叔巧言善辩,儿臣说不过他,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萧烨说着,又佯装咳嗽起来。
“行了!”
祁元帝隔着门回应,“你且好好养着,切莫再动怒气。?c¨h`a_n~g′k′s¢.+c~o/m_十七,你跟朕过来。”
东宫外,沈月等了半天也不见萧聿珩出来,只好百无聊赖地蹲在地上玩蚂蚁。
突然,不远处的墙角冒出一片衣角,黑色,轻纱质地。
虽说隔着一段距离,仍能闻到一股异香。
二话不说,沈月一个闪身,行动间如风如影,不到眨眼的功夫就掠至那人身前,擒住了她的臂膀。
“陛下还没走呢,姑姑就急着来看太子,真是好生痴情啊!”
晚媚偏过头,垂下眼睫。
“少废话,若想抓我去陛下面前邀功,就尽管去!”
沈月没有回话,只注意到她白皙修长的颈子间,清晰可见的勒痕。
再仔细看,她手腕上也缠着绷带,由于过度用力,绷带洇出了些许粉红。
“你受伤了。”
晚媚冷嗤,“我没听错吧?你这是在关心你的仇人吗?”
“你想多了。”
沈月不想说出“可怜”两个字,幽冥殿的人虽作恶多端,却有自己的骄傲,最是听不得这两个字。
“不过失宠两三天而己,又不是没机会翻身,太子至于这么对你吗?”
晚媚咬着牙根子,没有回答。
沈月忍不住又道:“其实,你身边明明有更好的人可以选,不是吗?”
晚媚闻言一惊,“你说什么?”
更好的人,指的是江大吗?难道说,她己经发现了江大的身份,还查到了他们的关系?
“我能说什么?字面意思而己。”
沈月松开她,抱着手臂靠在墙边。
“幽冥殿的实力你心里清楚,掀不起什么风浪,不如早日解散,天大地大,自有你们的去处。”
晚媚看着她,目光意味不明,“不劳你费心。”
就在这时,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