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传得沸沸扬扬,祁元帝自然也得到了消息。~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
此刻他卧在龙榻之上,享受着晚媚的按摩,无声叹了口气。
“爱妃,此事你怎么看?”
晚媚正在捏肩膀的动作顿了一顿,柔声回答:“陛下,臣妾愚钝,只知哪家的胭脂好看,旁的,都不太懂呢。”
“哦?”
祁元帝挑起眉峰,抬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此事最受影响的就是太子,作为他曾经的枕边人,你不关心?”
“陛下!”
晚媚面露羞愤之色,鼻子一酸,眼泪就啪嗒啪嗒地砸下来。
“臣妾早己是陛下的人,陛下何苦要用那些过往羞辱臣妾?”
“哎呀,好了好了,怎么这么不经逗。”
祁元帝软了语气,抬手擦拭她的眼泪。
“此事是谁做的,朕心中有数,他成不了气候的。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爱妃快过来,朕这里也需要按按。”
说话间,他就坏笑着,拿着晚媚的手探入锦被之下。
或许是因为抻到了手臂上的伤,又或许是因为恶心厌恶,晚媚的眉心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但也仅是一瞬,她就调整好表情,娇笑着凑了过去。
——
翌日,长春宫。-|÷求§书¥*帮DD; /已:*o发¢?&布1_最)新@?章??节·±)
萧聿珩照常带着沈月进宫,不一样的是,他们的衣袍都染了些血渍。
江柔一看到他们,顿时吓得三魂没了两魂半。
“你俩怎么回事?受伤了?”
沈月笑了笑,“娘娘不必担心,我们都没有受伤,只是路上遇到些刺客而己,都解决了。”
话说,京城这边的幽冥殿实力也不过如此,沈月只带了二十个影卫,没用多久就将百余人剿灭。
江柔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那你们身上的血……”
“自然是别人的。”
“哀家不是说这个。”
江柔眼睛一眯,将两人拉过来细细对比。
两人今日都穿的白袍,沈月身上的血集中在左腹部,萧聿珩的则集中在右腹,两片血渍的形状刚好一致,且萧聿珩身上那片颜色浅一些。
很明显,是沈月身上先染了血,而后,萧聿珩又抱了她许久,才印上去的。
“你们两个……嗯?”江柔挑了挑眉。
“咳。”
萧聿珩显然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不自在地摸了摸额头,开始转移话题。
“娘,你额头怎么多了几个小疙瘩?可要传太医?”
“……你老娘我就是医女,传什么太医!”
江柔经他一打岔,也忘了八卦的事情,焦急地来到小几旁,拿起镜子照来照去。¢n′e-w!t¢i^a′n.x_i!.!o·r-g·
“都己经敷了好厚的粉了,怎么还能看出来,都是那些话本害的!”
“话本害的?”
萧聿珩不明所以,沈月却在一旁捂着嘴笑个不停。
“阿月,你能听懂娘在说什么吗?”
“当然。”
沈月勾了勾食指,示意萧聿珩低下头,紧接着凑到他耳边小声儿:
“前几天,我不是写了黑蛟镇水的话本吗?娘娘听说以后,就让我带几本进宫给她看。似锦收拾包袱的时候,我也没细看,后来才知道里面藏了好多我写的话本。娘娘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看多了就……上火了。”
萧聿珩闻声,整张脸立刻红得不成样子。
“阿月,不许乱说!”
他知道沈月的话本有多劲爆,来京途中,他闲来无事时,就会看那些话本,每日都脸红心又跳的。
可是,什么狼啊虎啊的,是她一个姑娘家该说出来的话吗?
沈月颇有些不满地皱了皱鼻子,“我哪有乱说啊,这不是只告诉了你一人吗?”
萧聿珩一想也是,阿月的性子本就首爽,想到什么说什么,但她也有自己的分寸,只会在他一人面前说。
他们都这么亲密了,若还不能畅所欲言,阿月岂不是要憋坏了?
“好,阿月没有乱说,是我太过迂腐了。”
他轻笑着,温柔抚摸她的发顶,沈月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这还差不多。”
“你俩说什么呢?”江柔见他俩嘀嘀咕咕的,不满地皱了皱眉。
“阿珩,你带阿月去偏殿把衣裳换了,娘得赶紧调点治小疙瘩的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