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和程似锦对视一眼,“偷尸人?!”
话落,两人己飞身上前,一左一右地按住了老头的肩膀。~看!书~屋/ _免+费/阅¨读′
“说,为何要偷尸体?”
老头回过头,龇着豁牙调皮一笑,“好俊的两个丫头!”
说着,他头朝地面一扎,一个翻滚从她们手下滑走,本就乱似干草的头发又粘了几片枯叶。
程似锦惊诧,“你能看出她是女子?”
“如何看不出?”
老头站起身,挠了挠耳朵,捡起铁锹继续挖,“男子和女子的气息是不一样的,一探便知。”
“停停停,你还敢挖!”
程似锦抢过他的铁锹,厉声质问:
“人家死了己经够倒霉了,你为何要将这尸体偷走?”
老头丝毫不惧,“带回桃林做树肥,不行吗!”
沈月见状,麻溜抽出软鞭,咻咻一甩,就将他绑了个结实。
“好好回答,不然我这鞭子上的倒刺一开,你想答也答不成了。”
“哎哎哎,丫头饶命!我说还不行吗!”
老头咂了咂嘴,不情不愿道:“我有位病人,数箭贯穿左胸竟还不死,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心跳竟然在右边,所以我就想多挖几具尸体研究一下,看看他们是不是也这样,这些年,我挖了上千座坟,又在乱葬岗见过无数尸体,也只遇到过一具心长在右边的。”
“……”沈月嘴角抽了抽,原来是个大夫。#?兰°?e兰D文?t学 “你若想研究这个,找些活人摸一摸不就知道了,为何非要挖坟?” “说得容易,谁会平白无故让人摸心跳?再说了,眼见为实,就得剖开我才信!” ……行吧。 “每一万两千个人中才会有一人心脏长在右边,你不必研究了,不然大祁的坟墓非得被你挖光不可。” 老头眨了眨浑浊的眼睛,不服气地抬杠:“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挖过一万两千座坟?” “……总之我就是知道,你爱信不信!” 沈月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嗖一声收回鞭子。 “给你三日时间,将尸体还回来,以后不许再挖别人的坟了,不然见你一次抓你一次!似锦,我们走!” “好。” 两人转身欲离开,身后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老头跑得飞快,一个滑跪,就扯住了沈月的衣袖。 “丫头,先别走!你解了老头子的疑惑,那便是老头子的师父了,请受我一拜!” 说着,他就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 沈月:??? “你有病?” “我总共和你说了不超五句话,你要拜我为师?我不是大夫,你还不如拜她呢!” “别!”程似锦嫌弃地摆了摆手,“我师祖可是药王周癫,若他老人家有朝一日回来,知道我收了这么个玩意儿,还不得气死?” “周癫有什么了不起吗?” 老头翻了个白眼,枯槁不堪的大手在腰间拿出一枚朱砂小葫芦,递到沈月手边。/狐})恋?文D#?学′ ¨更-?±新[最¥$?快%3o “你是我第三百八十二位师父,为避免日后徒儿认不出,还请师父收下!” “……” 沈月只觉头顶有几只乌鸦飞过,尴尬无比。 “DUCK不必。要不这样,日后你若得知周癫的下落,就将消息送到成王府,当做我为你解惑的报答,可好?” 老头闻言,眼睛半眯成缝,“师父为何非要寻找此人,若只是为了看病的话,徒儿也会。” 沈月眼睛一亮,“哦?寒毒你也能解?” 老头的眉头皱得更深,“寒毒?师父说的寒毒可是令人须发变白、赤目獠牙、周身结满冰层的那种?” 沈月见他描述得这么详细,心中顿时兴奋不己。 “对对对!你会解吗?” “不会。” “……当我没说。” 沈月转身要走,老头又道:“此毒无药可解,与其一味压制,倒不如顺应天命。” “胡说八道!” 程似锦气得叉腰,指着老头破口大骂:“你这死老头,你不会解不代表别人也解不了,还说什么顺应天命,这和让人等死有什么区别?” “似锦,冷静点儿。” 沈月接过老头手中的葫芦,“不知徒儿你姓甚名谁,若日后为师想找你,该去哪里找?” 老头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