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瞬间握住了身前的大手。
凉的。
“不是半个月前才发作吗?怎么又……”
男人深吸一口气,俯身将头靠在她肩膀上,“你忘了,本王说过,这寒毒每次发作,间隔时间都会变短,症状也会越来越严重。”
“那、那王爷快点吸血,不然一会儿你身上又该结冰了。”
男人轻笑,“好。”
他喉结微动,修长手指勾起她的衣领,剥开,却在看到她如雪的肌肤时,迟疑在原地。
上次在密室中,他不知阿月是女子,才会激动之下咬了她的肩膀。如今,他己知晓她的女子身份,再这样做,和耍流氓有什么分别?
他忍不住心下一阵懊恼,颤抖着将她的衣领整理好,又握起她的手,将手指送入口中。
轻咬,吮吸。
他垂着眼睫,吸得缓慢,慵懒又贪婪,似乎很享受那血液的味道。
此时此刻,沈月在镜中瞧着他,只觉他性感极了。
她一定是疯了吧,这男人三番五次吸她的血,她不止心甘情愿,还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萧聿珩吸完血,确认她手指不再渗出血珠,才缓缓松开,重新将宽大的手掌覆在她腰间。
“……吸完了还不起来?”
“力气还没恢复。”萧聿珩轻声说着,侧脸在她鬓边蹭了蹭。
他是因为寒毒发作,才会抱着她的,如此这般,总不算是耍流氓了吧?
“行吧。”
沈月僵立在原地,任由龙涎香的气息将她笼罩。
铜镜中,两人的衣角交叠在一起,一紫一白,晕开半透明的霭色,恍若暮色与烟霞,缠绵缱绻。
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温热,甚至有些滚烫,吹得她锁骨发痒。
“王爷,好了吗?”
“还没。”
男人靠在她后肩上,说话时,喉结轻轻震动,震得她麻麻的,“你很着急吗?”
“没有。”沈月轻轻摇头。
虽然紧张,但她很喜欢在萧聿珩怀里的感觉,很有安全感。
男人轻笑,“那便再待会儿吧。”
毕竟,这样的机会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