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嘟囔的声音有点小,某王爷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所以,那锦盒本来就是空的?王爷料到有人会来偷,所以提前将锦盒的东西拿走了?”
萧聿珩摇了摇头。.咸′鱼~看?书+ *首\发¨
“有没有一种可能,锦盒里本来就没有东西?”
“没有东西?”沈月惊得嘴巴都快掉了。
她记得当初代号六部署任务时说过,此去王府,不为刺杀,只为锦盒。
这些年,除了她,幽冥殿还在王府里安插了不少人,比如姚三,比如彭磊。
虽然她并不知道锦盒里到底是什么,但也知道那是顶顶重要的东西,不然幽冥殿也不会为它赔上这么多人。
“那幽冥殿这么多年的部署算什么啊?你们皇家人可真是够狗的。”
“说什么呢?”
男人脸色一拉,抬手揪住她的耳朵。
“是不是本王最近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敢屡次放肆!”
沈月无辜地抬了抬眼皮,“是。”
“……”
某王爷无力反驳,这些日子,他的确是把沈二惯坏了。
“日后到了京城,可不许这样乱说,这是掉脑袋的大罪,知道吗?”
“嗯,知道的。属下只敢在王爷一人面前放肆,别的时候肯定不会这样说话的。+j.i_n?w-a!n`c~h/i+j/i?.^c?o!m!”
沈月也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魔力,只知道狗王爷听完立马就不生气了,不仅松开了她的耳朵,还高兴地给她揉了揉。
“王爷打算如何处置江大?”
“既没证据,谈何处置?由他去便是。”
萧聿珩说的轻飘飘的,注意力仍停留在她的耳朵上。他刚才明明没用力,怎么还红了?沈二这皮肤还真是娇气。
沈月却有些着急,“那你就不怕他把锦盒的秘密泄露出去?若他们知道密谋了这么久的锦盒竟然是空的,说不定会狗急跳墙。”
“不会,那份密诏现世之前,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密诏?”
沈月好似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心底一阵激动:
“什么密诏?难不成,先帝本来是想将皇位传给你的,却被陛下给抢走了?那我们此去京城,是不是要篡……”
话没说完,萧聿珩就蹙着眉捂住了她的嘴巴。
“又乱说,你到底要长几个脑袋才够砍?”
沈月浑不在意地哼了一声,含糊道:“反正你又不会砍我。”
此时萧聿珩的手还覆在她的唇上,她一说话,就在掌心激起热乎乎的痒意,萧聿珩觉得有些不自在,默默将手收回。′三,叶*屋+ ^免·费¢阅.读+
“当年,母妃刚有孕,先帝便崩逝了。先帝临终时给母妃留下一份保命密诏,大致内容是,若我母子遇害,必是新君所为,群臣可诛之。”
“啊?”沈月都惊呆了。
她曾经听影卫们议论过,先帝纳柔妃的时候都快六十岁了,萧聿珩是老来子,受宠是可以理解的,但下这种密诏总归还是太夸张了吧?
且不说当今陛下有没有害萧聿珩的心,单看这份密诏的内容,不管是谁杀了萧聿珩,都会被算到他的头上,这对他来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将密诏拿回来。所以,幽冥殿很有可能是在暗中为陛下做事。
沈月暗自分析着,忽然觉得脚下一凉,低头一看,才发现萧聿珩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的靴子脱了。
“啊!你干嘛?”她惊呼一声。
萧聿珩经她一喊,也吓了一跳,“你的鞋湿了这么久,再不脱下来,脚该捂坏了。”
“我、我自己脱。”
沈月慌乱地转了个身,把另一只靴子脱下。
“袜子也湿了。”
……行吧,反正她也不是那种被人家看一眼脚就要以身相许的古代人,便十分爽快地把袜子也脱了。
这下萧聿珩又愣住了。
这双脚……着实是小了点儿。
不光小,还白白嫩嫩的,脚趾既圆润又饱满,有点可爱。
“看什么看!”沈月警惕地缩了缩脚。
萧聿珩这厮最近怪怪的,抱她就算了,还总揪她耳朵,敲她脑袋,今天更是首接脱她的靴子。
这不正常,一点儿也不正常。
难不成……
“王爷,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萧聿珩闻言心头一惊,他看出来了?
如果沈二看出来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