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并不知道他家boss正脑补他从一个发育不良的少年变成高大威猛肌肉男的样子,只知道这馄饨特别香。·5!?~4a@e看[书3 :D最(@新]?章:节??更?新?°D快|?)
大清早吃点热乎的,别提多舒坦了好嘛!
没一会儿,满满一大碗馄饨就下了肚,沈月将碗筷推到一边,就准备再吃些零食塞塞缝。
某王爷却不打算让她如愿,“吃完了?陪本王练字。”
“……不是,属下只是个影卫,从武不从文,不需要练字的。”
“本王说需要就需要。”
萧聿珩不管不顾,拿出宣纸和毛笔就丢了过来。
“你作画还行,写字太丑了,万一被别人看到,会丢了王府的脸面。”
作画?沈月仔细想了想,才知道他在说那幅《小影卫与狗王爷》。
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怎么还记得啊,狗男人这么记仇的吗?
“属下并非写字不好看,只是用不惯毛笔而己,不信你看。”
沈月将毛笔丢开,拿起碗上横着的筷子,蘸上墨汁,就洋洋洒洒地写起来。
萧聿珩静静瞧着,她写字的时候十分恬静,和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二司长一点也不一样。
纤细的手腕不断移动着,墨汁随之流淌在纸面,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此刻全神贯注地凝聚在纸上,长长的睫毛时不时颤一下,好看极了。&秒=章D节)小?¨)说×>网¢ 3~-更@++新×最.t全÷??
就在他的目光继续往下,落在粉嫩的唇畔时,沈月突然抬头,拿起宣纸挡在了面前。
“王爷,我写好了。”
萧聿珩喉结滚了两下,才堪堪回过神。
“哦好。”
他佯装镇定地接过,就见娟秀清雅的字迹跃然纸上,“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这诗是你作的?”
“额,不是,属下哪儿会作诗啊,这是一位叫小张的夫子写的。”沈月闻言有些尴尬。
萧聿珩觉得一位夫子叫小张着实奇怪,但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只看着诗句中的“月”字有些出神。
这字写得遒劲有力又不失温婉,好看,但有些女里女气,就和沈二的人一个样。
“咳,写的不错,若是加以练习,定能更上一层楼。”
“……”沈月有些无语,“意思是属下还得练?”
“嗯,不然呢?”
萧聿珩眉梢微挑,拿起纸笔,也开始挥毫泼墨。
“解毒的事情,似锦告诉你了吧?她说本王不需要喝很多,每次喝一小口血就可以了,所以,下次本王会少吸一点。”
男人说话时注意力仍停留在纸上,语气轻松地就好似唠家常,沈月怎么听怎么觉得不舒服。-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这可是人血啊大哥,你吸别人的血,内心丝毫不愧疚的吗?
哦,他应当也是有些愧疚的,要不然也不会准备这么多她爱吃的零嘴儿。
人血换零嘴,怎么想怎么亏!
想到这里,她眼珠一转,不动声色地摊开手臂,朝着桌边的端砚移去。
“啪嚓!”
砚台应声裂开,伴着墨水溅开一大片。
萧聿珩闻声迅速抬起头,见她并没有受伤,衣裳也没染上墨汁,才松了了一口气。
“人没事就好,一会儿让宝珠收拾便是。”
说罢,他又垂下眸子,继续写字。
不生气?是这砚台太便宜了?
沈月抿了抿嘴,故作愧疚地站起身,“属下还是找东西来擦一擦吧。”
说着,她“不小心”蹭了下桌上的花瓶。
“哗啦——”
花瓶碎了一地。
萧聿珩忍不住眼前一黑。
那可是他二十岁生辰时,母妃专门派人送来的汝窑天青釉花瓶,少说值西万两。
为了防止出现上次的情况,他己经特意换了便宜的砚台了,哪知防不胜防……
“哎呀!”沈月一脸抱歉,“属下不是故意的,属下这就去拿笤帚。”
于是,博古架上的粉彩镂空瓶、御制珐琅雕花碗、白玉鼻烟壶又争先恐后地落了地。
萧聿珩只觉额角青筋首跳,那可是十几万两!
饶是他再迟钝,也该发现沈月是故意的了。
他冷沉着脸,大吼一声:“沈二!”
“哎哎,属下在,属下……知错了!”沈月满脸都是懊悔的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
生气吧,越生气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