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二司长对于自己突然变成萧聿珩的备用饮料这件事非常不满,骂骂咧咧了大半个晚上,首到后半夜的时候才睡着。!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睡了不到三个时辰,白云飞就又咣咣来敲门,“司长,王爷让您过去一趟。”
“不去,就说我贫血了。”
二司长知道自己的血是好东西,一说贫血,萧聿珩肯定会让她好好休息,这样她就可以继续和周公约会。
“贫血?”白云飞挠了挠耳朵。
“是永安公主要回京了,她说一定要你送送她。”
沈月闻言,这才不情不愿地起了床。
永安这小孩虽然初来西方城的时候有些跋扈,也闯了不少祸,但好在知错能改。
终究是相识一场,她得去送送,再嘱咐几句才行。
王府门口,镶金嵌玉的大马车停得稳稳当当,健壮的马儿打着响鼻儿,马蹄时不时嘚嘚地敲几下地面。
侍卫丫鬟恭敬地分列在两旁,站的整整齐齐。
永安看着萧聿珩,红红的眼眶里满满地都是依依不舍。
“皇叔,永安此次回到京城,想必再也没有机会出来了,您有空了能不能去京城看我?”
萧聿珩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忘了吗,西方城是本王的封地,没有皇兄的圣旨,本王不能离开这里,更不能随意入京。+d\u,a¢n`q.i-n-g\s·i_.~o?r!g·”
“那我们岂不是永远不能再见面了?”
永安闻言小嘴一撇,眼泪瞬间像晨露一般挂满眼眶,眼看就要掉下来时,远处传来清朗如玉的声音:
“小公主,未来很长,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谁又说得清楚呢?”
循声望去,正见沈月身着一袭司长服,迈着狂傲的步子快速走来。
“沈二!”永安湿润的眼中满是惊喜,“本公主还以为你不会来送我了。”
“怎么会呢?”
沈月挑了挑眉梢,一双桃花眼也紧跟着弯起。
“公主和王爷虽暂时不能见面,但可以互相写信啊,若王爷在信中得知公主过得好,一定会很高兴的。”
“真的?”永安看看沈月,又看看萧聿珩。
萧聿珩微微点头,“自然。”
“太好了!”永安闻言,差点高兴地跳起来。
“对了,你今日起得晚,我让厨房给你留了虾仁馄饨,你一定要吃啊!”
“是是是,公主差点丢了命才买回来的虾仁,属下定是要尝尝的。”
沈月边说边笑,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凑到永安耳边,小声道:
“公主回京以后,切记要离那个什么莞贵妃远一些。~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若有人问起秋霜,你就说她为了保护你被刺客杀了,别的都假装不知道,更加不要提起,明白吗?”
永安闻言,面露些许恐惧之色,但随即又恢复如常。
“嗯,我明白了。”
沈月见她这副样子,着实还有些不放心,但没办法,身为皇家人,有些东西她总要学着自己面对。
“公主可以慢慢培养自己的心腹,这个人可以是丫鬟,可以是侍卫,但一定不能是旁人安插到你身边的,即便是有了这样一个人,也不可全然信任……”
萧聿珩悄悄凑了过来,“沈二的意思是,本王不可对你尽信?”
“……属下说公主呢,没有在说王爷。”
沈月偏头瞪他一眼,又对着永安嘱咐了几句,才扶着她登上繁复华丽的马车。
永安带来的侍卫不多,武功也说不上多好,萧聿珩就命长风带一队人护送她一路回京。
眼看马车和队伍越走越远,沈月轻声叹了口气,扭头就往回走。
“去哪儿?”
身后传来某王爷阴恻恻的声音。
“回二司啊,今儿又不是属下当值。”其实沈月是想说回去继续睡觉,但没好意思。
“不行。”
“……为什么?”
“长风去送永安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本王没有贴身侍卫,若有人来行刺,谁来保护本王?”
“……”她怎么把这茬忘了。
“不是有影卫在吗?还是说,王爷想要属下贴身保护你?”
“不行吗?”
“不行。”
沈月径自往回走着,突然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扼住了后颈。
“再说一遍。”
“哎呀行行行!”动什么手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