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的糕点,她就浑身不爽,人家要了,她就笑成这狗样子?
沈月啊沈月,你啥时候变得这么不值钱了?
不行不行,得回去闭门思过。
沈月刚回到二司,张大勇就小跑着迎了上来。
“司长,殉职的陈福和杨颂都没有家人,属下便将他们葬在了后山。”
“嗯,老陈爱吃柳衣巷那家酥骨鸡,老杨爱喝荆老头那的烧刀子,别忘了给安排上,钱去阿飞那里支就行。”
“好嘞!”
两人对话时都有些漫不经心,那语气轻松得就好像在讨论今晚吃什么一般。
正在给影卫包扎伤口的程似锦见了,忍不住调侃:
“我说二司长,怎么司里没了兄弟,你们一点儿也不伤心啊?”
“哟,程姑娘在这儿呢?”沈月惊喜道。
程似锦挑着眉点点头,“我是府医,你忘了?”
“哎呀,没忘没忘。”
沈月笑呵呵地凑到程似锦身边,看着她将药粉撒在影卫的刀伤处,又殷勤地将纱布递到她手中。
“影卫们本就是做的刀尖舔血的活儿,既是卖命,怎么可能不死人呢?兄弟们都习惯了,再说了……”
说到这里,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再说了,伤心有啥用啊,你说对吧,嘿嘿。”
“也是。”程似锦将纱布缠在影卫身上,最后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影卫的伤口都处理完了,咱俩说点正经事儿?”
沈月一听,就知道是她的发财大计有进展了。
“行呀!”
她兴奋到不行,下意识就要将程似锦拉去她的房间。
走到一半,她突然想起萧聿珩那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毁人清誉”,便又改道去了前厅。
“怎么样怎么样?”二司长非常好奇她的话本销量。
程似锦坐在椅子上,勾起一个神秘的笑容,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才道:“一般般了,也就卖出去几百本吧。”
沈月听完,兴奋地简首要跳起来。
“几百本?那我岂不是发财了?”
“是啊是啊,发财了。”
程似锦嘴上笑着,从袖中掏出一包银子放到沈月手中。
“不过,据说那些买书的人都很好奇一件事情。”
“好奇什么啊?”沈月嘴上问着,手却是将钱袋子掂了又掂。
“咳咳。”程似锦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说,这月野兔既能将这男女床笫之事写得如此惟妙惟肖、入木三分,该是睡过不少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