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似锦一脸无辜,“公主明鉴,奴婢只是一名小小的府医,怎敢迷惑王爷呢?”
永安闻言正要说什么,却被她身旁的一名丫鬟抢了先:
“公主可不要听她狡辩,奴婢都打听过了,她原本是这西方城最大的青楼——满庭芳的花魁,是个千人枕万人骑的贱蹄子,如今竟大言不惭,骗您说是什么府医,真是恬不知耻!”
永安上前一步,手指狠狠托起程似锦的下巴,厉声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程似锦叹了口气。o°第¥,一2看<书¤,#网??ˉ >/最+新a??章||节¤o?更@新?_?快D1[
“的确如此,但奴婢自入府以来,从未对王爷有过半分不该有的念头……”
话音未落,永安公主己是一脚狠狠踹出,将程似锦踹翻在地,怒喝道:
“果然是个不知检点的东西,秋霜,给本公主狠狠地打!”
“是,公主!”
秋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立刻应声上前,卷起袖子就要动手。
哪知就在这时,房顶上突然飞来半块桂花糕,重重击在秋霜手腕上。
“哎哟!”
秋霜手臂疼得一动也不能动,只得向自家主子哭诉,“公主,奴婢受伤了,公主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永安公主见状,怒目圆睁,抬头望向屋顶,厉声道:
“何人胆敢在本公主面前放肆!”
沈月轻哼一声,想到萧聿珩之前的嘱托,最终还是拿出另一半桂花糕,丢向不远处的树梢。¢卡+卡-小?说·网` _首^发+
树梢微微颤抖,成功吸引了永安公主与秋霜的注意力。
就在这一瞬间,沈月身形一动,宛如一只轻盈的燕子,从屋顶一跃而下,臂膀一展,稳稳揽住了程似锦纤细的腰肢。
不待永安公主反应过来,她一个蓄力,带着程似锦迅速向远处飞去。
永安看着两人的背影气的首跺脚,“你到底是谁?”
一旁的秋霜沉思一瞬,凑上前来。
“公主,若奴婢没有看错的话,那人穿的是影卫司的司长服。”
“好个大胆的司长!”
永安公主咬牙切齿,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走,去影卫司,本公主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干的!”
这边,沈月带着程似锦一路飞奔,首至来到她的住处,才安心地将她放了下来。
“你好歹也是太妃娘娘的人,又不是不会武功,干嘛任由公主身边那丫鬟肆意打骂?”
“你懂什么?”程似锦抚了抚肿胀的脸颊,次哈了两声,走到架子上拿来药膏开始抹。^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那种情况下,我若反抗只会死的更惨,更何况,为了少……为了王爷,我也不能暴露。”
沈月坐在桌旁,手托着下巴叹了口气。
“就算不想暴露也不一定要坐以待毙啊,你为了王爷,又是进青楼又是挨打的,我就不信他不帮你。”
“我不想让王爷为难,更何况……”
程似锦又挖了点药膏,“更何况站在对面的人是我们大祁唯一的公主,若你是王爷,会为了一个奴才而去开罪公主吗?”
这一次,沈月没有回话。
她又不是萧聿珩,她甚至连个古代人都不算,又怎能了解他们的想法?
不过根据她多年看电视剧和小说的经验,他们这种做主子的,大都比较自私。
他们生来高贵,无法理解人人平等的概念,自然也不会在意一个奴才的死活。
这么看的话,萧聿珩可能真的不会帮她。
想到这里,沈月忍不住叹了口气。
“哎,别这样愁眉苦脸的嘛!”
程似锦似乎比沈月预想中的要豁达许多,“身为奴才,为主子做这些,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谁说这是理所当然的?”
沈月不禁有些动气,“在这个世上,每个人的人格都是平等的,没有人天生就该对另一个人无条件地好,就算是主子和奴才之间也一样!”
程似锦自然不能理解沈月说的这些话,但她又不想沈月不开心,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哄道:
“好了月野兔,我这不是没事儿吗?你要是再这样为我劳心伤神的,我可就要看上你了啊。”
听到“月野兔”三个字,沈月总算是露出些许笑容。
她将程似锦的手拂掉,凑到她面前,一本正经地看着她道:
“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