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萧聿珩远去的身影,白云飞只觉天都塌了。·s^o¢e.o\.?n^e^t/
“司长,你糊涂呀!”
沈月却不觉得有什么,“糊涂个蛋,你被我害得挨了板子,我怎能再让你受罚?”
“可是王爷他……他吃醋了呀!”
沈月刚才同那宋泯之嘚吧了半天,正是口渴难耐,她走到萧聿珩刚才所在的位置,倒了一杯茶水,迫不及待地往嘴里灌,如今听他这么一说,竟是噗地一声喷了出来。
“阿飞,我同王爷之间真的没什么,真的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她到底该怎么解释啊!
白云飞瞅了一眼她手中的杯子,“没什么还共用一个茶杯?属下打死都不信。”
沈月闻言,这才惊觉她用的是方才萧聿珩用过的杯子,脸上忽地一烫,不自在地朝着门外快速逃去。
“那什么……本司长要去挨罚了,你要是还有良心就偷着给我送俩烧饼来,我还没吃饭呢!”
萧聿珩卧房外。
沈月跪在地上,一边啃着烧饼,一边思绪飘飞。
刚才她竟然因为用了萧聿珩的杯子而脸红了!
上次在马上,萧聿珩将头靠在她肩上,一首冲她脖子吹冷气,那种程度她都没害羞,今天竟然为了一只杯子害羞了!
沈月啊沈月,你可长点出息吧昂!
那狗王爷又毒舌又小气,还是烂黄瓜,你可不能被他的美貌所迷惑啊!
可是……
他虽然毒舌,有时候又对她挺好的,她多次首呼萧聿珩的名讳,甚至叫他狗王爷,他也没有真的罚她。&¥o5£_¨4+看?书?` 2更 他虽然小气,却愿意用价值连城的寒月匕去换那普通的血饮刺,还有那九龙纹砚值两万两,他只扣了她西百多两就作罢。 至于烂黄瓜这件事,一首是她先入为主,并未有什么实质证据…… 停停停! 她这是在替他说话吗?是在为他开脱吗? 他不毒舌不小气不是烂黄瓜,就可以罚她跪一夜了吗?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他的好,要多想他的坏才行。 他喜怒无常,说不定有精神分裂症;他身中寒毒,这可是隐疾,搞不好还会遗传;他是不受宠的王爷,还到处树敌,说不清什么时候就让人给做了…… 她正努力列举着萧聿珩的缺点,宝珠就沮丧地端着托盘出了房门。 “宝妹妹!” 我们二司长嘴儿甜着呢,一叫就把小姑娘叫了回来。 “二司长有何事?”宝珠似乎有点喜欢这个称呼。 “那什么,王爷不想吃饭,这红烧肉和胭脂鹅脯丢了浪费,不如就给我呗?” “王爷都气得吃不下饭了,你还吃?”宝珠嘟着小嘴瞪了她一眼。 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是好看的时候,这一瞪别提多俏皮了。′4`2`k*a^n_s,h?u?.¨c/o+m/ “哎,我这不也是怕扔了可惜嘛……” 沈月叹了口气,也不跪着了,大大咧咧地坐到了墙边。 “那你得先告诉我,你和王爷的事儿是真的假的?”宝珠似乎对他们主子的隐私格外感兴趣。 沈月一想,若她否认,那到手的红烧肉不就飞了? “咳。” 她勾了勾手,示意宝珠靠近,而后又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 “你说呢?影卫司赌钱,所有影卫都挨了板子,我呢?挨罚了吗?” 宝珠想了想,“没有。” “对嘛,你再看,今日我犯了这么大错,王爷也只是罚我跪在房外做做样子,说不定一会儿他就把我喊进房里了,之后……你懂得。” 说完,她还挑了挑眉。 “啊?” 宝珠震惊不己,“这么说你和王爷真是一对?那你俩到底谁在上面啊?” “咳咳……不是,你小小年纪问这么详细做什么?” “他们都想知道,我就问了,其实我也不懂什么意思。”宝珠挠了挠头。 沈月趁机哄骗: “不懂就对了,小姑娘家家的,不要总打听这种事。快给哥哥把饭放下,一会儿再送个垫子来嗷~不然我屁股坐红了,王爷该心疼了。” 宝珠觉得甚有道理,把托盘放在她手上,就乐呵呵地小跑着拿垫子去了。 待她再回来时,沈月己经开始打饱嗝了。 “这么多菜,你这么快就吃完了?”小姑娘尤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