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原主在来到王府的第一天就……撑死了。
想到这里,沈月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穿到原主身上。
一个气死,一个撑死。
卧龙和凤雏,总归是要相遇的。
“西十九,三个月了,那东西找到了吗?”
森寒的男声将沈月的思绪拉回。
她抬了抬眼皮,看着代号六满是麻子的脸,嬉皮笑脸道:
“六哥,成王府这么大,房屋结构错综复杂,好像迷宫一般,守卫又森严,小妹实在是难以下手……”
她说这话时努着小嘴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眼中盛满无辜,全然不带一丝心机。
才怪!
来到王府的第二日,她就将府内结构摸了个门儿清。
哪里有密室,哪里有暗道,谁的枕头下边儿藏了春宫图,谁的亵裤攒了一堆不洗,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之所以没有按照指示去找那锦盒,单纯是因为她不想。
她沈月可以为人卖命,但决不能为吃人不吐骨头、干活不给工资、没有节假日还不让人吃饱的幽冥殿卖命!
“不如六哥再宽限我几日,如何?”她说着,又眨着桃花眼,对代号六放了放电。
代号六见状,本就细小的眼睛微微眯起,毫不顾忌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他舔了舔油光发亮的嘴唇,“西十九啊,以前你总将自己打扮得邋里邋遢的,如今六哥才发现,你竟生得如此标致。宽限你几日也不是不行,距离王府宵禁还有一个多时辰,做什么都够了,你说呢?”
“哎呀,好说好说!”
沈月弯起眉眼,笑靥如花,轻轻捏起代号六的衣袖,将他拉进一旁的小巷,抵住。
“小妹妹这么主动?”
代号六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笑,嘟起他那油乎乎的香肠嘴,准备凑上前。
突然,一股冰冷的寒意猛然袭来——
一柄经过改良的三棱特战刀不知何时己悄无声息地贴在了他颈侧大动脉上!
“六哥啊六哥,我记得上次你欺负八十三,还不到一盏茶,就提着裤子出了房门,今日竟还大言不惭,说什么一个时辰,也不怕叫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