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现在……

殷慎指尖微颤，连着心脏都在抽痛。

初筝抬眸，目光冷淡，本想说‘你凭什么管我’，对上殷慎的视线，那句话停在嘴边，在舌尖绕一圈，咽了回去。

艹！

殷慎的眼神有些压抑的沉重，她看着不太舒服。

初筝别开头，道一声：“我知道了。”

——

“父皇？”

常欢公主在众人的努力醒过来，先是迷糊糊的，随后抱着皇帝就是一阵嚎啕大哭。

她真的要吓死了，差点以为自己就出不来了。

皇帝心疼得不行，赶紧招呼让将常欢公主安置好。

常欢公主哭了一阵，渐渐缓过来。

“我之前好像听见姐姐的声音了……”

皇帝惊悚：“哪个姐姐？”

宫中夭折的公主可不少，就常欢之前就有好几个。

皇帝担心常欢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反应才这么奇怪。

常欢公主视线越过皇帝，看见和殷慎站在一起的少女，她立即兴奋的叫一声：“姐姐。”

皇帝顺着常欢公主的视线看过去，正好对上初筝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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