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倾国倾城的妖孽容颜，此时惨白惨白的。薄唇布满了黑红的血色，嘴角血痕蜿蜒至颈部然后与他身上翩然的红衣融为了一体。

如此狼狈的他，犹如从尸骸里爬出的血人。

秋月黎低垂着睫毛，轻嘲道：“被你说中了呢，真的是个冒牌货。你是来看本座笑话的吗？还是要来杀本座的？”

沈妍弯下-身，摸到他全身黏糊的血时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腹部有道很深的伤口，泛着黑红色的血液。

有毒！

“你……中毒了？”

秋月黎将头靠到墙，闭眸反问：“是不是觉得很开心？我这个大魔头终于遭到了报应，终于要死了……”他的笑容苦涩，带着淡淡的忧郁。“你终于可以解脱了……”

沈妍眼中一片迷离，泪水在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再也不可抑止地落了下来。“没有……”

“别否认了，所有人都要杀我，你也要杀我，不是吗？之前毒杀失败了，这次是最好的时机……”秋月黎顿了顿又半睁开眸，抬手指指胸口，笑容冰凉，却又充满了蛊惑：“朝这儿刺，再补上一刀。杀了我，你就自由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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