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已经让小统子去盯紧杨柳和傅清博了，一旦他们那边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小统子第一时间就会通知她的。

不过小统子只是主系统的一个小下属，主系统若是存心想屏蔽了小统子，不让小统子感知到什么，那小统子大概也无能为力。

所以南初也不敢完全放下心来。

指尖敲了敲桌面，南初寻思着，是不是应该雇个人暗中盯着杨柳？

纪优优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初初？”

南初收回意识，看向她：“嗯？”

“就，心理医生的事……”

“哦，我打算先给我自己看看。”

先用她做个测试，探一探心理医生的水平，免得浪费江御的时间。

纪优优抿了抿嘴：“可我觉得你很好啊？”

南初：“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说说，我真的没问题？”

“……有的时候确实挺气人的，主要是你特别会破坏气氛，这种情况好像在心理上叫做情感障碍？”

纪优优努力回忆在课上学到的：“据说这种障碍症，是一遇到真情动容的时候就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所以干脆打岔转移，倒是和你有点像。”

“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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