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迷蒙夜色,喃喃自语,像是话中有话。
“我也不知,我自己也是否犯了第二遍错。”
苹儿擦了擦泪,哭了这么久,也想通了,自嘲笑笑:“师父,就算他说服了家里人又怎么样呢,我说句不好听的,他人是不错,可身上没有功名,也没有本事,他永远也做不了主。”
这样的姻缘,又有何意义呢。
她若真嫁了他,往后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