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拿回来的这些钱,加上自己原来的积蓄,按月租一个铺子租上一年是不成问题的。
凌晏池晚上又来找她。
她再看了看他手臂的灼伤,疤痕虽在消褪,可烧伤太多,任凭是灵丹妙药也不可能完全不留一丝疤痕。
这次,破天荒是她先开口:“乔牧贵的死,与你有关系吗?”
“我杀了他。”凌晏池果断承认,眼底蕴藏热切,“是我疏忽,我早该料理了他。”
他让她受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