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其美的法子。·小^说^宅\ ^更`新′最.全¨
他与念念重归于好后,她是会待在江州的,那大不了他就两地多跑几趟,亦或是,等一切安定,他请旨外放江州,买下一间小院子,他们二人住。
他们在江州生儿育女,就这样过一生。
想着想着,月亮都从残缺到圆满了。
中秋佳节已至。
他与当地苏家配合,演了一出戏,戏唱的是苏家的几个家丁称误入碧湾峡非但被猛虎所伤,还遇上鬼打墙,船怎么也出不去。
到后面说的人多了,越传越邪乎,人人都在说碧湾峡不但有猛兽出没,还闹鬼。
凌晏池与苏涟顺应民意,直接将碧湾峡的路口给封了,再不准人进出,等上面的旨意下来。
事情办的漂亮,凌子翊又来邀功请赏了。
凌晏池正在批卷宗,眼皮都未抬,夸赞了他一句:“办的不错。”
凌子翊笑道:“那当然,我编了个关于碧湾峡离奇恐怖的故事,吓得人人都不敢去,大哥你要听吗,我跟你讲讲。~小-说+C!M^S· !免?费+阅?读!”
“不必了,我还有桩案子未处理。”凌晏池自是没兴致听他的什么故事。
凌子翊顿了顿,又改口:“其实不是我编的,是姜大夫编的,我们大晚上被她吓得汗毛倒竖,一致认为这个版本好,就拿来用了。”
凌晏池停止翻阅纸张,脱口而出:“说来听听。”
“大哥,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再清高的君子有了心上人也就这德行。
更离奇恐怖的是,大哥听了这阴森森的故事还暗暗发笑。
他不想再提这个故事,晚上不搂着娘子都要睡不着,又换了个话题:“大哥,上回你那个投其所好用得不好,差些坑死我了,还不如你那个慢了半拍的英雄救美。”
凌晏池放下卷宗想了想,似乎的确是这样。
上回去地里干活,惹得她不高兴。-n^i?a′o^s/h^u_w/.¢c_o/m¢
可自从玉泉庙那一夜后,他们的关系又恢复了些许。
还是要独处加上说真心话,毕竟世上哪个女子不心软?
“你可还有什么好的法子?”他问。
凌子翊当然有一肚子办法,“大好时机不就在眼前?后日就是中秋节了,听说县里办好几日灯会,大哥你这样,你晚上把姜大夫约出去吃饭。”
凌晏池眼底都亮了亮,顺着他的话自然而然往下想。
他们用了晚膳,携手去城中逛灯会,观赏焰火。
街上郎情妾意、红男绿女,那番情景之下,她兴许会动容,也许就愿意与他更进一步了。
他还从来没与她逛过灯会。
她就像一座冰山,他一定能融化得了她。
后面一切都想好了,可还差一步,他该如何邀请她吃饭?
直截了当说是宴请她,依她的性子,怕是不会答应。
他思来想去,想出了一个幌子。
清晨,姜芾在替一位妇人看病。
这位妇人是月事不调,宫寒痛经,每回来月事都疼得唇色发白。
这种病她五年前就会调理了,闭着眼睛都能开出方子。
“有两味药我身边没有,可能要你跑一趟,去春晖堂抓药。”
妇人接过方子,问道:“姜大夫,你如今还在春晖堂坐诊啊?”
姜芾对她此话深感疑惑,笑了笑:“在啊,我一直都是春晖堂的大夫,只不过我来湖霞村拜师,也快了,过段时日就要回去了。”
妇人凑过来:“你上回帮我家小女儿看风寒不是也让我去春晖堂抓药吗?说这边付给你的诊金是包括抓药钱的,可那位姓徐的大夫却说你不在春晖堂了,你的话做不得数,又重新收我药钱了。”
“他多收你钱了?!”姜芾眉头一皱,徐大夫的为人她知道,他不服她资历在他之上,明面上还能打打照面,背地里总阴着来。
譬如他自己开的方子过于保守,导致病患吃了几日药不见好,就说是学着她的方子开的,还总爱跟师兄告她擅自少收药钱的状。
她属实是没见过一大把年纪了还这般小肚鸡肠的人。
她只是看一些年迈的老人家中贫寒,才自掏腰包补零头,她也不是菩萨,不是人人都帮。
况且,她没拿医馆的一分钱,也没替医馆少收一分钱。如今趁着她不在,那些人还不知怎么编排她呢。
她补了一半诊金给那妇人,还道了歉,“真是不好意思,你别听人瞎说,我一直都在春晖堂。这次你去抓药,若有人还敢刁难你,你就直接去找我师兄温大夫,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