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县衙就像没听过这回事一样。
他问那两个差役,二人茫然摇头:“大人,没听说过啊。”
凌晏池觉得荒唐至极,当即骑马回了县里。
不必说,郑谷此人与他同期上任,他不知道的,郑谷不可能会知道。
他去了苏涟的家。
苏涟正在葡萄架下教他五岁的儿子写字。
他的妻子见公廨的大人来了,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