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疏离的竹篾,看清了她的脸。她的脸庞莹润光洁,被晒得红扑扑的,两颊似晕着一团绯霞。
“可有被狗伤到?”
低醇的话音洒在姜芾耳畔,她摇摇头,又问了一句:“你怎会来清水湾?”
二人不知不觉便并排而走,山中鸟唱蛙鸣,留下道道深浅的履痕。
“有几户人家因争地打起来了,我来看看。”他答。
这句话过后,两人很长一段路都静默无言。
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