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开始呢,忍着点。”
清洗完伤口,一盆清水都被染成血红,诊室充斥着浓重的血腥气。
姜芾将他的衣裳再往下扒了几分,露出后背的穴位,取出针烧热。
“不用憋着了,扎针不疼的。”
她经验老道,就从来没把人给扎疼过。
凌晏池挨过那一阵接一阵的痛楚,觉得呼吸都畅快了些,只能感觉到针刺入皮肉时细微的异样。
“姜芾。”他突然开口,“之前有一些事是我误会了你,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