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皆是上京述职的官员,下官也不好耽搁上官们的行程。”
毕竟一群上京的,他一个被贬的,自然是该紧着前头的人。
凌晏池面色已是绷不住了,不欲再多留。
他令书缘收拾官印与行囊,起身走了。
书缘捧着东西跟上来,脸垮得像苦瓜。
他想,世子表面不说,心底肯定更苦吧。
“世子,这大晚上的我们去哪啊,您就该强硬一些,逼着那驿丞让出空房。”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