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仪岂敢再看他,低着头道:“我不知道,当年我带人赶去时,发现你躺在河边一间无人的房中。我从小就爱慕你,可你也不看我一眼,我当时就想着,若是跟你说是我救了你,你会不会对我好一些,也喜欢我。我不是有意欺骗你的,谁让你就是不喜欢我呢。”
凌晏池额角跳动,掌心拍在桌案上,他简直气的七窍生烟,脸色沉得要滴水。
荒唐,太荒唐了!他竟错认恩人这么多年,他一直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