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不住店,偏偏这带又没有客栈,还不知夜里要在何处落脚呢。
方圆几里都是富贵人家的田庄别院,自然不会收留素不相识之人。
姜芾坐在客舍窗前吃面,头探出窗张望,看到不远处有一家颐元堂。
这必是医馆才会取的名字。
她放下筷子,也没背药箱,只挎了一只霞粉布包,“师兄,前面有家医馆,我上前问问,我们付钱,且免费替他们看诊,不知可否收留我们一夜。”
“念念,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