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一起,有了孩子后,妙芸他丈夫说要进京赶考,他读书的束脩与上京的盘缠那可都是妙芸没日没夜做活换来的,就连这栋老房子,也都是妙芸的钱盖的。可那畜生去了长安,四年都杳无信讯,抛下这对孤儿寡母,连一封信都不曾来过。”
姜芾听着,呼吸都逐渐低沉起来。
阿婆还在道:“妙芸至此就神智不清,疯疯癫癫的,整日就坐在门槛上喊他男人的名字。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