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他们如今再无瓜葛了,这似乎就是一位医女见了官员,再正常不过的言语。
与她,也就只是江州这一面了吧。
这日晌午, 苹儿坐在春晖堂看医书,周玉霖一袭锦衣蓝袍,阔步迈入医馆。
“你总来做什么,师* 父在后院晒药, 你可莫要进去, 当心踩坏了药草。”
“我不找师父就不能来了?”周玉霖凑近, 熟稔到自行拖来一把竹椅坐下。
苹儿先前以为这人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