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芾反而站得离他远了些,使得两道重合的身影骤然分离。
她远远望着他,“你也认为我心思歹毒,会去害一个孩子吗?”
凌晏池道:“我并未说是你存心如此,我知你是无意,但毕竟出自你手,你随我去存雅堂解释清楚,此事便作罢了,往后你说话做事要谨言慎行,不可再——”
姜芾感到厌烦,不想再听后面的话,打断他:“不是我的错,我不去。”
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