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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梢泛着喜,藏也藏不住。
她怕房中浊乱的气息扰了他安眠,便令人撤了香炉,收了桌上的残羹,又亲自去厨房替他熬了醒酒汤。
日光照在眼皮上,凌晏池醒了。
他茫然坐起身,仍感头昏脑涨,头疼欲裂。
昨夜……
他想到了与她的肌肤之亲,与她做了何事。
他揉了揉额穴,呼出一口气,心才稍稍镇定。
做都做了,他们毕竟是夫妻。
夫妻敦伦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
他脑海恍然闪过那两杯酒,竹露醇他常年都饮,往日饮上一壶也不见醉成那般,可昨夜才饮了两杯,为何就醉得不省人事?
况,他如今清醒后回想昨夜那四肢无力,头脑昏沉之态,倒也不像寻常醉酒。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