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清俊，只是眉宇间笼着一层淡淡的忧郁。

“回来了？”白吉望着少女绝美的脸庞，短暂失神。

贺宝儿点了点头。

“接了任务？”白吉走进来，反手关上门。

“嗯。”贺宝儿一边点亮烛火，一边淡淡回道，“要去一趟北境……”

“你答应了？”白吉瞳孔微缩，手指无意识地攥紧。

贺宝儿抬头，首视他眼中翻涌的情绪：“不然呢？我们有选择的余地吗？”

“你如今离开了东宫，那我们之间……还能继续吗？”白吉沉默片刻，忽然上前一步。

他的声音裹着浓重的鼻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

贺宝儿怔了怔，随即别过脸去：“白吉，上次我己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

“十七，你变了。”白吉脸色一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人都会变的。”贺宝儿望着墙上的烛影，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白吉，忘掉过去吧！”

是啊，她变了。

变了很多很多。

连她自己都不认识了。

“可我忘不了！”白吉盯着她娇艳明媚的侧脸，突然发疯般将她拉入怀中。

他的手臂箍得很紧，仿佛一松手，她就会从他的眼前消失。

“够了！”贺宝儿挣扎着推开他，“你要这样，以后我绝不再见你。”

白吉的手缓缓松开，垂落在身侧。

他自嘲地笑了笑，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太子了？是啊，他是万人之上的储君，地位尊贵……我早该想明白的。”

贺宝儿没有否认，如果这能让他彻底死心，那么就让他一首这样误会下去吧。

屋内陷入死寂，唯有烛芯爆裂的声响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