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辛苦洗衣,也不愿来求孤?”
贺宝儿抬起头,望进他的眼底。
那里头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竟让她一时忘了答话。
首到对方逼近,她才猛地回过神来,身体本能地往后退,却被墙壁挡住。
李承泽呼吸灼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薄唇几乎贴上她的红唇。
贺宝儿后背抵着坚硬的墙壁,退无可退,只能偏头避开。
“躲什么?”李承泽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回来,“又不是第一次。”
贺宝儿咬着唇不出声。
李承泽眸色微暗,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浑身发颤。
“殿下若是想要人伺候,大可去找旁人,东宫有的是美人。”贺宝儿终于开口,声音微哑,“属下不过是个贱奴,配不上殿下。”
“真生气了?”李承泽突然俯身,薄唇擦过她的耳垂,“嗬!脾气还不小。”
贺宝儿气得牙痒痒,被他当猴一样戏耍,谁还能保持冷静?
虽说暗探自小便被灌输无条件效忠太子的理念,他们被训练成没有多余感情的工具,只为完成任务而存在。
可即便如此,人心都是肉长的,遇到这样的情况,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无动于衷?
李承泽的唇沿着她的颈线缓缓下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
“殿下……”贺宝儿声音发颤,不知是怒是惧。
李承泽抬眸,对上她泛红的眼眶,动作一顿:“怎么,想违抗孤?”
月光下,她的眸子湿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层雾气,倔强又脆弱。
“属下不敢。”贺宝儿真的被他气哭了,可偏偏他是尊贵无双的太子殿下,骂不得,打不得。
“不敢?”李承泽嗤笑出声,带着几分病态的偏执,“你眼底的恨意都快溢出来了,还说不敢?”
话落,他单手扣住她双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贴着她腰侧游走。
“殿下,属下这里简陋,连冰鉴都没有……”贺宝儿的话还未说完,男人的唇己经贴了上来。
“唔——”突如其来的强势入侵让她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