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殿下何处不适?”
李承泽喉结滚动,指节在案几上轻轻叩击:“孤近日心悸多梦,浑身难耐……”
话到一半哽住了,难道真要他坦诚相告,自己夜夜辗转难眠,脑海中全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吗?
这等私密之事,怎能宣之于口。
王太医闻言,捻须的手顿了顿,眼底精光一闪。
作为宫中太医,常年侍奉皇室,什么样的病症、什么样的隐晦心思没见过。
太子还未及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本就容易情思萌动。
前些日子又中了千丝引……如今观他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模样。
王太医便知,太子无非是在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后,食髓知味,想要再续风流之事罢了。
可他混迹太医院多年,早就练就了察言观色、揣摩人心的能力。
他自然不会说太子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会被一夜风流轻易击碎这样的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