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倒下了。·k~u·a¢i¢d!u¨x·s?..c·o^m+”小福尔摩斯探出身子,凭借良好的视力确认了舞台上的情况。
“谁干的。”厄休拉没起身,她坐在椅子上看向突然进入工作状态的侦探先生。“……马塞托。”艾瑞克在这个至高点上,对案发现场情况一览无余,他看了看布景。“刚好演到是对方看到采丽娜和唐璜在凉亭见面那一幕。故事原本应该是女孩让爱人忍气吞声收回了匕首,而这个马塞托却捅了下去啊。”“我觉得你在暗示什么。”厄休拉眯眼。“怎么会呢。我可是个和平主义者。”小福尔摩斯微微一笑。舞台上洁白的凉亭布景,被鲜血染红了。“割破了大动脉。”艾瑞克·福尔摩斯看了下血液喷射的情况,惋惜道。“这种情况,救不回来了。”“你不下去看看吗?侦探先生。”厄休拉趴在包厢围栏上看着他。“虽然看起来凶手是谁,非常明晰。毕竟可是一个剧院的人注视着捅进去的。”“是要下去,不过不是现在。”小福尔摩斯一眼不错地紧盯着台上。“有什么位置比这个居高临下的包厢,更可以掌握全盘。”“但是‘唐璜’先生已经冲过去了。”厄休拉看这那位到现在还不知姓名的圣骑士安抚了周边的女士们后,快步翻过乱作一团的乐团区,极其潇洒地跳上了舞台。“他们的义务包含解决这种纯人类的案件吗?”厄休拉好奇地问。“当然不包括。”艾瑞克神色渐渐凝重。“但前提你不是也说了,一个纯人类的案件。你仔细看那边,厄休拉。”“啊,居然是那位阁下。”厄休拉掩住嘴,放低了声音感叹道。“她是为谁而来。”只见在舞台上那一片混乱的边缘之地,站着一位穿着绿色绸衣的美丽女士。要不是她还牵着匹活蹦乱跳,梳着小编子的大白马,导致整体画风在这个都是假布景的舞台上异常突兀。!y¢o,u,p\i+n^b.o+o^k?.?c~o,m/厄休拉肯定会认为对方也是剧团中的演员,毕竟这位妖精女士确实具有着那种在艺术生涯中漫步的人们的独特气质。“看来你是知道这位来自艾尔顿树端的女妖。”小福尔摩斯听见厄休拉的感叹问道。“当然知道。总是常伴于杰出的艺术家身边,赫赫有名的人物了。”厄休拉突然情绪高涨了起来。“所以,这里的最才华洋溢的那位是谁?难道有天才诗人在座吗?”一想到这是文豪辈出的十九世纪,她很可能和哪位作家诗人见面,厄休拉激动了。“当然,不过很可惜他是躺着的那位。”一个伴着数个铃铛作响的女声突然插话。厄休拉和艾瑞克都被这个突然接近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过进入侦探状态的小福尔摩斯明显是个情绪轻易外露的高手。他只是轻轻一挑眉,就很快恢复了平静的表情,极具风度的微微欠身。“这位殿下,日安。”他友善地看向这位绿色骑马装的妖精,试探道:“想必,您已经得到了现在所爱之人的灵魂。”“并没有。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有着一半彼世血统的侦探先生。”她仰头略高傲地说道。“他的灵魂在我的眼皮底下被偷走了。导致我的领地缺少了一位歌声动听之人。”“偷走了?”厄休拉斜倚在栏杆上望着那位圣骑士严肃地和其他演员交谈。“在您和一个圣骑士的眼皮底下。”“实际上这个剧院在这一段时间内,非常频繁地在丢东西。”这位妖精女士说道。“从演员自己的小物件到演出道具,甚至下午茶时的牛奶。”“牛奶是奶油没了还是整罐牛奶没了。”厄休拉听到牛奶时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是说迫克?他可不喜欢这种嘈杂的地方。”绿衣妖精淡淡说。“但我不能确定,毕竟我几次前来看望我预定的歌手时,都发生了失物事件。*3-y\e-w·u~./c_o-m¨而我的眼睛却没发现任何同乡。”“所以,侦探先生。”绿衣女妖大声笑道。“是否可以接受我的委托呢?让我取回与我定下约定之人的灵魂。”“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小福尔摩斯平静地说。“是否可以解释一下,您是怎么知道我是侦探的。我并没有在您常驻妖精之乡宣传过这件事。”“什么?你不知道吗?”绿衣女妖惊奇地看向小福尔摩斯。“我该知道什么吗?”艾瑞克诧异。“难道那本《魔法侦探纪事》里的半精灵侦探不是你?”这位常年沉迷各种艺术作品的妖精领主骄傲的面容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难道我找错人了?不应该啊。伦敦,不,全英国黑发银眸的半精灵应该只有你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