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中再生的第二灵魂也是女性。”他惋惜道。“没想到却是男子。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你是不是找错性别了。”厄休拉觉得这个家伙的逻辑简直一言难尽。“如果你是想让自己男性部分的灵魂也变成女性,难道不应该找男人来做实验吗?” “你怎么知道我没试?”他笑着说。“哈?”“是那位吧。”小福尔摩斯开口说,他将视线投向墙角。那里缩着一个狼狈的身影。“据我所知凯特琳夫人香水店的店长是约翰·格林爵士本人。凯特琳夫人这个称呼,是他早年写过的一首小诗,对梦中理想女性的一个代称。”艾瑞克单手翻出一个小本子,借着池水的光看起来。“顺便说一句,这位爵士现在还是单身。所以,你不必担心他的妻子孩子要怎么面对他现在这种情况。”艾瑞克补充道。“……”厄休拉沉默了。“既然这样。”她将手按上了一直轻轻搭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温柔却坚定地挪开了。然后向前了几步,突然凑到了里斯本先生面前,仰头看向他。“我帮你实验一下也无妨。”她笑道。“真的吗?华生小姐。”这是里斯本先生惊喜的声音“厄休拉!”这是小福尔摩斯不赞同的声音。“艾瑞克,冷静。我可以先让你咬一口。啊呸,再吸一点血。还是怪怪的。算了,反正你知道我的意思。”厄休拉向后伸手道。“我不知道。”艾瑞克平着声线道。“那我就说明白点,既然你已经主动受了我血咒,那干脆就多来一点。”厄休拉转头看向半精灵在这个环境下发光的银色眼睛道。“只要建立足够的血咒牵绊的后,你就可以反向监控我的位置甚至健康情况了,不是吗?”厄休拉眯眼,举起那只已经愈合的食指,放在唇边轻轻划了一下。“这,不就是那你刚刚那个动作的目的吗?”“女巫的血,无论是不是自愿给予的,那可都是诅咒哦~福尔摩斯先生。”女巫眼睛里面重新燃起了金色的光,她拎着裙摆转身,靠近年轻的侦探,再次伸出手。“你甘愿承受这份诅咒吗?艾瑞克·福尔摩斯。”“这种情况我只能说……”小福尔摩斯无奈地笑了。“甘之若饴,华生小姐。”他接住厄休拉的右手,用风刃小心地切了一个口子,然后凑上去,轻轻抿去了那涌出的几滴鲜血。“够了?”厄休拉歪头看他停下来的动作。“已经足够了。算上前面那一滴,刚好三滴。这个数字是无尽的。”他向伤口撒下魔法,促使其愈合,笑了了起来。“那以后您物质的部分就交于我守护了,请多指教了。”“咳咳,所以,现在可以做实验了吗?”被无视的舞蹈演员没好气地出声了。“可以了。我直接跳水里就可以了吗?”厄休拉看了看发光的池水。“是不是错过时间了,不是要经过日月精华,然后变成黑色才能用是不是。”她想了想前面对方毫无顾忌用池水洗澡的样子问道。“没关系,再启动一次就行。用我的魔力,你的灵魂值得我耗费些精力。”他笑了起来,向祭台走去。“这个台子?”艾瑞克这才分了神,有精力注意到那个莲台的造型,他神色古怪。“是吧!是吧!”厄休拉抓住他袖口猛点头。“简直是混搭界的先锋,我差点就想念佛号了。”“唉,总之不要玩脱啊。”艾瑞克帮厄休拉整理了下散乱的黑色长发。“放心。我现在心里有数了。”她志得意满地笑了起来。“请等着奇迹发生吧。”“可以了。华生小姐。”祭台上的里斯本先生喊道。刚刚他向天花板注入了魔力,让那棵倒生之树完全化作了墨色的力量,从上方倾泻而下,染黑了池水。“我去了。”厄休拉举起手。“予你好运。”艾瑞克微笑着与她击掌,一如往常他们做约定一样。“我时刻与你同在。”女巫小姐深呼吸了一下,提起长裙,重新踏上了那浮起的莲花汀步。在翻滚着的黑色池水上,如同初始来到这里一样,一步步走向了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