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了,都是活的。
看到这种变化,厄休拉开始觉得有点麻烦了。但是既然事情已经推进到了这步,也不能不看全貌。她克制住了打断对方祈祷的动作,继续看了下去。这位新出库的女祭祀,抖掉了手上残留的水晶碎屑,然后用空出的手拉住了厄休拉的手。“走吧,孩子。让我带你走向完美。”她的语调异常温柔。说完便领着她,一步步踏过池中的石柱,走向莲台。等真到了水面上时,厄休拉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力量在碰触她的灵魂,像是呼唤又像是诱惑。她和凯特琳夫人的脚步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刚刚好踏在每一次池水光波流转时。 当她和这位祭祀来到主平台之上时。大厅的天花板突然裂开了,厄休拉感受到那空间的扭曲,顾不上暴露,猛地擡头看向头顶。一轮圆月刚刚好在那个裂开的洞正中心,洞口四周扭曲着一些粗壮的黑色线条。“卡巴拉……”厄休拉深呼吸了一下。总算是明白了那个挂毯的寓意了,本来她以为只是象征着她们要经过那扭曲向下的台阶。原来真正的含义在这里啊。她定定地看着天花板上那个象征倒长的树心的空洞,不断向四周扭曲着黑暗干枯的枝条。“咚咚咚!”祭祀将权杖在平台中心捣了几下。她们的头顶图案随着这一声声仿佛砸在心脏上的敲击声,发生了改变。那巨大清晰到可怕的月亮开始转化,越来越明亮。厄休拉低下头,不在看它,以防被灼伤眼睛。“居然是朝阳,原来她们在等太阳升起的时刻。确实是混沌中光明到来。不过这又要干什么呢?”说实在的,厄休拉现在真是一头雾水。这番操作下来再华丽,怎么样就可以成为完美的她了?“好了。”凯特琳夫人说道,她将吸收了树汁和朝阳光芒的权杖突然脱手,扔进了池水里面。那充满光明力量的权杖掉进了同样闪闪发光的池水里,发生了奇妙的反应。它同池水一起褪去了光的色彩,迅速变成了一根枯枝,然后消散。厄休拉擡起头看向重新转向她的凯特琳夫人,对方走了过来。可还没等厄休拉防范,就与她擦肩而过,走出了平台,回到了汀步上,独自离开了水池。随着她一步步离开,厄休拉身在的莲台开始下降,看起来是要把她泡进这池水里。作为一个专业的女巫,随随便便踏进效果不明的水这种操作,厄休拉根本不考虑。反正现在也早晨了,她觉得自己应该还能赶上早饭。她提起裙摆,纵身一跃,跳上了也在下沉的汀步,在风魔法的加持下,在最后一步时,半浮起来,和凯特琳夫人同步落到水池外的地板上。“你!”店主女士一扭头就看见了原本应该老老实实站在莲花上的少女冲她展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今天有点感冒,我不是很想碰凉水,所以,还是您先试试吧。”一夜没睡的女巫小姐在确认了水的深度十分安全后,微笑着把这位夫人踢下了水。“啊啊啊!”其他店员见此都尖叫起来。“你这个疯女人,居然敢破坏神圣的仪式!”那个一直站在最前面的年轻女孩,突然从袖口掏出一把匕首,向厄休拉冲了过来。“唉。”女巫小姐叹了口气,在她冲过来的时候微移步伐,然后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微使巧劲,按住了她的经脉,啪嗒一声,匕首掉落了下来。厄休拉在放开她的同时施了一个范围性的睡眠魔法。现在除了水池里面泡着,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凯特琳夫人。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好啦,好啦。总算结束了。”厄休拉想,她要不要联系一下小福尔摩斯过来收拾一下残局呢?毕竟这么大的异空间她可解决不了。“啪、啪、啪。”清脆的鼓掌声在这个空荡荡的大厅响起来。厄休拉一惊,转身看向她们来时的帷幕。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他/她也穿着和这些店员前面装扮一样的斗篷,宽大的兜帽将脸遮的严严实实的。“你是谁?”厄休拉警惕地问。“你是谁?”对方如同回声一般重复了一遍。“男人?”厄休拉皱眉,这个鹦鹉学舌的声音明显是个男人。难道是那个思想顽固,自以为自己是医学天才的爵士?“男人?”对方继续重复她的话。“……”厄休拉觉得有点不对,她不吭声了。但是她的全部精神都高度集中在那个黑袍男子身上。在两个人安静的僵持了一会后,黑袍男子发声了。“女人?”“男人?”“你觉得我是谁?”他轻笑着问不远处充满警惕的女巫。厄休拉听到对方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