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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们需要一个舞蹈老师。”厄休拉说。“您认识玛丽·诺顿小姐对吧。*r·a+n′t?x¢t../c¨o¨m¢”艾瑞克·福尔摩斯说。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舞蹈老师?”“玛丽·诺顿?”“你们在说什么?刚刚是不是提到了玛丽小姐。”一时,在场的除了小福尔摩斯的三个人都混乱起来。“一个个来。”厄休拉停在路灯下,“女士优先,你们没有意见吧。”她擡头目光在艾尔和那位舞蹈家之间移动了一下。两个人摇头。“玛丽·诺顿是谁?”厄休拉问小福尔摩斯。“前面给你说的那个,政府职员的小儿子的有钱未婚妻。”年轻的侦探先生眨眨眼。“哦……”她算是明白了,从一开始,这一切就可能是有巧合,但是更多的是侦探先生深深的套路。“好吧,还有些事情我待会再和你细谈,福尔摩斯先生。现在请其他两位先生说吧。”厄休拉给了艾瑞克一个后面找你算账的眼风。“我是很想听。但是,今晚夜风还凉,在路上聊天也不成样子。不如先到我们家喝杯茶?”小福尔摩斯温和道,他专门看了一眼看起来很着急的卡尔·里斯本,若有所指的说:“毕竟长耳朵的风,也会走露消息的。” 卡尔·里斯本脸色刷地白了,他看起来非常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就听您的,先生。”黑暗中一辆马车咯噔咯噔地从街角驶出,停在了他们面前。车夫下来做了一个开门的动作,却没让他们真进去。见此奇怪的状况,两位青年面面相觑。突然一阵狂风卷着街角的尘土扑来,众人下意识想遮住眼睛,防止被沙子迷了眼。这时,路灯下本来静静悬浮着的雾气突然动了。那伦敦夜晚随处可见的雾气如同活了一般流转,飞快地蔓延了起来,反借这股风,向四周扩散,变的越来越浓郁。片刻就完全笼罩住了他们这片区域,让空间的可见度变的极低,连离他们如此之近的马车,也变得朦胧起来。“谢了,安娜。”小福尔摩斯说。“来,我们快出发吧。窥视的眼睛暂时被雾气所迷。”这时候里斯本先生和半海妖才发现自己的身后不知何时,又停了一辆马车。他们在小福尔摩斯的指挥下,跌跌撞撞地爬上车厢,直到马车夫关上了门。半海妖青年才后知后觉道:“华……,不是,安娜小姐呢。她为什么没和我们一起上来。”他趴上车窗,看着那位穿着黑红相交的长裙的女巫小姐,冲他们招了招手。提裙上了另一辆马车,驶入了迷雾,被黑暗所吞没。“福尔摩斯先生!”半海妖反应过来了,谴责道“你怎么可以让她去引开注意力。”“啊,这个嘛。”小福尔摩斯正打算解释,被另一个人打断了。“十分感谢,你对那位安~娜女士的关心。但是……”“我记得我们才是朋友吧!艾尔。你怎么可以关心我未婚夫私下约会的对象!”一个哽咽着的悲伤女声在马车一角响起来。“啊!”艾尔·曼奈和卡尔·里斯本都吓了一跳,尤其是里斯本先生,他惊地都站了起来,还不由自主地一蹦,直接撞上了车厢的顶。“啊呀呀,抱歉抱歉。”厄休拉不好意思道“我不是故意吓你们的,只是想开个玩笑。”卡尔·里斯本捂着头,努力镇定了下来。他扭头去看声音发出的方向,只见在对面那位福尔摩斯先生的身旁坐了一位黑裙的少女,她拿着一根烧焦了一半的树枝晃了晃,明亮的黄金瞳中透露着歉意。舞蹈家现在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这个女孩什么时候上车的,还是她一开始就在?他完全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了。“华生小姐?”艾尔·曼奈却先发声了。“你在马车上?那,刚刚那位安娜是?”半海妖脑袋也觉得有点疼了,直觉在告诉他,刚刚那个安娜就是华生小姐的扮演产物,这两个人是一个人。但是现在他眼睛不仅仅在同时间看到了两个。他的嗅觉也在告诉他不对。她们呈现了完全不同的气味与感觉。若前者是暗夜中带着危险气息的黑玫瑰,那现在的华生小姐则更像明亮月夜下的月见草。“你还好意思提那个安娜!”厄休拉叉腰凶巴巴地要质问他,在半海妖露出了怀疑人生的惊恐的神色后,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好啦不逗你了,障眼法罢了。”“你只要知道安娜女士独自离开了就可以了。她会回到两天之前就在罗宾大酒店定好的房间,然后闭门不出。”女巫小姐吹灭了树枝上还隐隐冒烟的火星,收起了这根半边已经碳黑的木头。“等下,你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