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
稚鱼拼命挣扎,可女子的体力哪能同男子相比。沈畅用两腿夹住稚鱼扭动的身子,单手就抓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
稚鱼心里闪过绝望,若是今日让他得逞,那她也活不成了!只是可怜了昱尧,这么小就没了娘了!
强忍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面色苍白,带着脆弱和可怜哀求道:“沈畅,我劝你快住手!否则,别说你我的命,便是国公府和你爹娘也都要受连累!”稚鱼咬着牙,努力克制因害怕而颤抖的身体,“你想升职,想要银子,我都可以帮你……”
沈畅紧紧地压着她,看见她脆弱的眼泪,突然下腹一阵紧绷,心中那头豢养己久的野兽眼看要冲出牢笼。
他狰狞地笑着,“阿鱼,现在说这些都迟了,箭在弦上,就让我好好心疼你吧。我知道子贤他是个泥捏的软货,这些年可委屈了你……”
他的手犹如毒蛇一般在稚鱼身上游走,而稚鱼正被他紧紧禁锢着……她恨不能立刻就死过去!
腰间的束带己经被拉扯掉,交领松散开来,山风袭过袒露的肌肤,起了层层激栗!稚鱼己经再没力气挣扎……
他的手伸向亵裤,眼看着裤带就要被他扯断。稚鱼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身上的人突然停止了动作,下一刻压着她的重量奇异般消失了!
稚鱼睁开眼,顾靖川半跪在她面前。他双目赤红,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稚鱼恍若重生一般,“哇”的一声扑进他的怀里嚎啕起来。
顾靖川解下身上的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这才安抚般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别怕,别怕!我在这里!别怕,阿鱼……”